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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写个遗书好不好。”
季仰真忽略了有关工作的话题,突发奇想地说:“你死了的话,你的钱都留给我,反正你也没有老婆孩子,便宜你其他兄弟不如便宜我。”
季仰真说话不知道要避忌,以前两个人闹僵的时候,一天到晚的诅咒他,现在和好了也还是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
前一秒还相当和谐的气氛骤然变成雨夹雪。
任檀舟脸冷了下来,难得呛了他一句,“现在是没有,你怎么知道我以后也没有。”
“你”
季仰真看他脸色变了变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冒犯,他改口说:“小气鬼,不给就不给。”
季仰真这边想偃旗息鼓,任檀舟却没打算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
他把季仰真从被窝里挖出来,季仰真紧紧抱着被子不愿意跟他再交流,两只胳膊被他钳得剧痛,忍不住疼了才喊道:“你有病啊?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是不是想杀人啊,疼疼疼!”
“别往后躲。”
任檀舟喝止了他不断往后挪的动作,手上的劲儿稍微松了一点,“你觉得我活不到娶老婆那天,还是觉得我就娶不到老婆?”
“你娶十个八个都行。”
季仰真疼得眼眶都湿了,“你我胡说的,没想那么多,你也太玻璃心了,你这样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任檀舟没想跟他吵架,充其量也只是想稍微纠正一下他的语言习惯,可却被他的言语威胁挑得怒气更盛。
“你这两个月不是一直很乖吗?”
任檀舟最恨他有意无意地跟自己划清界限,搞得自己是粘在他鞋底的一块口香糖,“知道说什么会让我高兴,更知道怎么让我生气,你敢说你今天不是故意的?”
季仰真也是弹簧脾气,手腕间无法忽略的痛感也让他火冒三丈,急吼吼骂道:“是又怎么了,有俩臭钱真把自己当玉皇大帝,谁惹你生气就是犯了死罪?那你报警吧,让我去蹲大牢好了,我天天铁窗泪也比跟你滚床单强!”
以前吵架,季仰真不会提什么钱不钱的事情。
任檀舟一直很清楚,他再有钱季仰真也瞧不上他。
可刚才这一番话,似乎可以完美解释为什么季仰真温顺乖巧的同时更加频繁地出入奢侈品专柜。
不食人间烟火的季少爷是什么时候开窍的?不声不响地为五斗米折腰了。
亏他还以为
纸糊的灯笼被偏移了位置的烛火点着。
“装不下去了?”
任檀舟看向他的目光森冷可怖,“想坐牢用得着麻烦警察?你早跟我说,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季仰真从来没有见过任檀舟这样的表情,但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看他的脸色,他正要骂人,手腕见的桎梏忽然消失。
任檀舟松开了他的手,越过他去拿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
“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季仰真更着急了,爬过去想抢,却被任檀舟一把推开,他一下子没稳住身形,后脑勺磕到了床沿,发出一声闷响。
季仰真疼得眼前一黑,却还是强撑着爬起来,因为他手机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让任檀舟看见。
可惜等他摇摇晃晃下了床的时候为时已晚,任檀舟已经查完了他那张新办的银行卡余额,也清清楚楚地看完了这些天他的各种账单。
“原来你一直都没死心打算攒到多少钱再跟我摊牌?”
任檀舟的心已经凉透了,面对阳奉阴违的beta根本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问道:“还是说要像上次那样,跟我玩一出大变活人?”
那次,季仰真也是这样,预备离开之前,会对他很好,让他放松警惕。
一个甜蜜的陷阱,下面是让他绝望的暗黑深渊。
季仰真是不可以被相信的。
是什么极品蠢货才会被他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欺骗一次又一次?
任檀舟心如死灰。
秘密被发现,换了谁都要狗急跳墙。
季仰真捂着后脑勺站都站不稳,也无暇关心自己手心里一片湿热,抢着说道:“你很意外啊?那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喜欢上你了吧?你自己不觉得这样的想法很可笑吗?你,你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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