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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容簌衣原本还在琢磨有没有哪里被遗漏了的地方,听见这话也倏地愣住了。
“你们下山历练,为师跟着去干嘛?”
望着徒弟错愕的眼神,容簌衣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她和徒弟之间似乎存在着一定的信息差。
——由于当时容簌衣只简单说明了此行是与其他弟子一道,别的就没再多说,于是导致时微明以为前去的人不光有同门的师兄弟,师尊也会跟着一同前往。
容簌衣可算是懂了,怪不得当初徒弟会那么干脆地答应参加这次历练呢。
意识到将要离开长青谷、离开师尊一段时间,时微明下意识地蹙起眉心,问师尊。
“师尊,那我能不能不去了?”
噢,看来有分离焦虑症的人不止她一个。
容簌衣的内心瞬间就平衡了,然后义正严词地给出否定回答:“那当然不行了。
人员早都确定好了,明早也就要出发了,不可以临时变卦的。”
时微明闻言垂下了头,抿直了唇线一言不发,瞧着莫名有一两分与他冷冰冰的性子极不相符的委屈。
容簌衣顿时就心软了。
徒弟是被她从那座山峦里带出来的,会对她有所依赖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可能因此说他什么,亦或是责怪他。
但这趟护送任务该去还是得去的,她还想要徒弟趁此机会多结交一两个朋友呢。
便摸摸徒弟的脑袋,温声宽慰道:“只是下山几天而已,回来了就又能见到师尊了,是不是?”
是很典型的哄小孩的那种语气。
“这样吧,师尊不是给了你一张传讯符吗,等你哪天要回来了,就用传讯符提前知会师尊一声,师尊立马就动身去宗门口接你,这样好不好?”
时微明:“不好。”
宗门口与长青谷之间的距离,用飞行法器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而已,何必劳累师尊特意跑这一趟。
容簌衣有些哭笑不得。
叛逆期的小毛孩就是难哄,这不行那不行的。
但自家徒弟到底还是懂事的。
大抵是不愿让师尊为难,又或是单纯不愿让师尊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时微明终究没再提反悔的事。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带上容簌衣给他准备的储物囊,准备去宗门口与参与这次护送任务的其他弟子汇合了。
容簌衣不想让徒弟看出自己的不舍,更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拉着徒弟继续唠叨。
于是在时微明临行前来向自己告别的时候,只潇洒地“嗯”
了声,留下一句。
“路上千万小心,师尊待会儿还有点事,就不送你了哈。”
说完,便没再多看自家徒弟一眼。
只可惜容簌衣的这种潇洒并没有在她身上维持太久。
时微明离开的一个时辰后,容簌衣就找上了当初给出这个建议的大师兄谢青扬。
没有同徒弟说的絮絮叨叨全都让师兄的耳朵听了去。
“师兄,你说他们现在都到哪儿了呀,应该已经跟那个富商汇合了吧?”
“师兄,远乐好歹也是你目前唯一的徒弟,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他呀?”
“师兄,你确定这趟来回最多也就半个月吧?我只给微明准备了半个来月的东西诶,早知道就再在储物囊里多给他塞些灵石了。”
“师兄”
谢青扬正在清算连云宗这个月方方面面的灵石支出,此时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容簌衣自然而然就成了只“聒噪”
的鹦鹉。
他撂了笔,抬头看向面前踱步来踱步去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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