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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听得都快急哭了:“娘娘,万万使不得啊!”
她红着眼睛发狠:“都怪那雀昭仪!
她一厢情愿要送陛下香囊,陛下根本不肯收!
她故意把香囊放在案上叫您见着,为的就是挑拨您与陛下的感情!
果然您与陛下吵了一架……”
燕绥宁气若游丝:“然后呢?”
“然后,”
绿萼嗫嚅着道,“巧是那段时日窦老夫人在宫中拜会太后娘娘,做了一只祈福避邪的香囊来送给您,可当时您如何还收得下?您因此同老夫人吵了一架,还用剪子将香囊给铰碎了。”
燕绥宁慢慢地坐了起来:“再然后呢?”
“再然后……”
绿萼抿了一下嘴唇,气息弱了下去,“老夫人就病了……”
燕绥宁紧皱眉头:“病了多久?”
绿萼盘算着道:“老夫人病倒是在五月初七,如今还未痊愈,今日已是二十二了……”
也就是十五天,半个月。
燕绥宁再度躺了下去。
为了一个香囊把外祖母气病,这位皇后确实不是人。
老人家做错了什么?
群臣进谏要废后,实在没有谏错,她就不配做这个皇后。
可是……
原来的那个皇后没了啊!
现在黑锅都由她来背啊!
她什么都没干啊!
接下去的一整个下午,燕绥宁的精神头都不太好,唯独在吃晚饭的时候因为一道口水鸡露出了笑容。
入夜一个人躺在床上,燕绥宁蔫蔫的,后半夜才睡着,朦胧梦境中见到一个银发老人。
头顶是盈盈皓月,周围花枝灿烂,一丛白色栀子花开得正好,每一片花瓣都散发出幽静的香气。
燕绥宁的视角很小,还是一个小孩,正坐在一只小小的木制恭桶上。
面前的老人面目慈祥,眉眼可以看出年轻时候绝色的容颜,她一手端着只瓷碗,另一只手捏着勺子舀起粟米,吹了两下,递给燕绥宁:“陶陶肯定不能一口吃完这一勺。”
陶陶就是燕绥宁的小字,而她这样的小孩子是禁不住激将法的,瞬间张大了嘴巴,把一整勺粟米吃得干干净净。
老人收回勺子,在碗中搅拌两下:“那肯定已经吃饱了,吃不下了。”
“吃得下!”
燕绥宁听到自己开口说话,声音很是稚嫩,“外祖母,我还要吃!”
……
次日清晨,燕绥宁睁开眼睛,感觉眼睛隐约发肿,她抬手揉脸,竟在眼角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她又擦了两下眼睛,一边动身.下床一边喊:“绿萼!”
进来的是青梅。
她多半看出昨天绿萼说了那一番话之后燕绥宁的情绪持续低迷,不敢让绿萼再来刺激皇后。
比起绿萼,青梅确实更成熟稳重,进来后见着燕绥宁红.肿的眼眶也并未冒失多问,只唤:“娘娘。”
燕绥宁吸吸鼻子,说出了醒来时做出的决定:“收拾收拾,我要去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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