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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十二点,邓仕朗付了钱,关上车门,跟着姚伶进大堂等电梯。
他从她说完那些话之后一直保持无言的状态,入电梯,按楼层,靠着电梯内壁,从镜子看她。
红色的楼层数开始上升,她留意到他的注视,与镜子里的他相看。
其实他挺赞同她说的话,他们没有确认任何实质性的关系,连协商游戏规则的sp都不算。
退一万步讲,哪怕是sp,她都不需要他的负责,更不需要性之外的礼貌关心,毕竟复杂起来容易变质。
邓仕朗并没有愠色,即使她跟分手时一样冷漠,他也无动于衷,很散漫地转移了视线。
姚伶却在看他,她一直认为有的人一对视就知道会不会做爱。
刚刚才维持原则,拒绝无关紧要的嘘寒问暖和报备,现在又忍不住对他有生理性的依恋。
邓仕朗还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对此心有灵犀,出电梯就牵起她的手。
走到房门,他单手从皮夹克抽房卡,另一只手牵着她纤细的手腕。
她站在他身后,感受到他的力度很轻。
门一开,姚伶被他牵到房间,看到地板上的小型行李箱。
他挡住她,去床边拿东西,脱掉他们的外套,抱着她进淋浴间,直接扭花洒,打湿她全身。
她的脸被一根根凝固的发丝糊了,衬衣黏在身上,透着她的胸和腰,而他的长袖衫紧贴着他锻炼得恰到好处的体型。
在房门,她的内裤已经湿黏,而他抱她进来时也隔着衣料间接给她勃起的反应。
邓仕朗解开她的衬衣,心平气和:“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对你刚才说的话生气。”
“如果我觉得你会生气,那就是我变相认为你在意。”
姚伶的眼睫淌满水珠,她低头和他一起解扣。
邓仕朗想她通透得很,却没想到她那么通透,被水淋着而笑,水珠从额头一直滴流,跟她一模一样。
他扔掉已经解开的衬衣,把她的bra也摘掉,抓她手一起脱掉自己的衣服,脱到一半反过来盖住她。
姚伶被他的衣服蒙头,他的声音隔衣响起,语气平静,“这么着急地跟我说我们没关系,不就是怕我缠着你。
我对你说我要回香港,这句话可有可无,潜台词是临走前想跟你做一次而已,不要想太多。”
她听清了,掀开衣服,手原本停在长袖衫上,忽然就因不平衡落到他肩膀,双脚也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是他抱起了她,托起她的臀部。
她不敌这个姿势,撑着他稳住身体,说:“我知道你要回,那晚听到你和steven说的话。”
他就这么抱着她,含住对准他鼻子的乳尖,一含便情动,无法坐怀不乱,哑着声音:“是吗,偷听了。”
“门口没那么隔音,不小心听到的。”
她的乳尖在他舌头的逗弄下翘挺,麻意从胸口蔓延到耳后方,酥酥的。
热气腾腾,肌肤满是花洒冲下来的水,她被他声音撩拨得有些意乱神迷,半阖着眼睛,往前蹭,让他含得更深,解一下难耐的痒。
邓仕朗故意假装听不见,发现她像被蛊惑了一样,连他也被她这副模样蛊惑。
他总觉得好笑,他们到底是sp还是乱来的ex,亲一口粉红的乳尖,问:“就那么想被我干。”
“想。”
她直不笼统。
邓仕朗问她为什么,她不答,他想起她之前跟他说的话,重复:“当初在走廊见到我就想被我干,现在还想。”
姚伶睁开眼,这一睁让他知道了答案。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从前她是见色起意,现在还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他趁她蒙头时已经做好防护措施,往上托一托她紧致的屁股,用阴茎在她穴口处滑弄一下,然后直接插进去,插得她一只手伸进他后脑勺的头发。
她被堵住小穴,轻轻挪移屁股,按着自己舒服的点来摇荡,正好他一下插得用力,两者出奇的吻合,深得她神经敏感,顾不上脸颊的水,张开嘴巴,眼睫也微颤。
下面亲密联结的部位一进一出,他们的体液混合着水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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