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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的小伤口几个呼吸间就上完了,谢重霄没有帕子,瞥见床上有一条素白的干净绢布,随手拿起擦去沈朝雪脸上蜿蜒的血迹,发觉越擦绢布下的脸庞越红。
“不舒服?”
谢重霄问道。
沈朝雪张了张口,讶异地问道:“你用这张帕子给我擦血?”
谢重霄本想说想用就用了,见沈朝雪睁大眼注视着他,意识到它或许是什么重要物品,问道:“这是用来?”
“这是新婚之夜,用来检验新人是否、是否……”
似乎很不好意思,沈朝雪面庞染上红艳颜色,靠近谢重霄,红唇微动,在后者耳畔小声道:“是否欢好的帕子。”
耳垂拂过温热的吐息,谢重霄不动声色蹙了下眉,面无表情地捻起沾上血色的帕子看了两眼。
在沈朝雪以为他会做什么的时候,谢重霄什么也没做,示意他脱下外袍与亵衣,给心口的伤上药。
沈朝雪没有泄气,做出犹豫的神色,慢吞吞脱去了喜服,亵衣并没有全部褪去,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处,露出内里纯白的一片雪色,长至腰间的墨发柔顺披散在身后,仅有几缕调皮的垂落在身前。
如凝脂的雪色之上,一道剑伤极为刺眼,大片大片的血色看起来很是骇人。
谢重霄目不斜视,先擦干净血,这回没用手指,用止血散自带的小木棒轻轻给那道伤口涂药。
感知到心口的痛苦,少年难受地紧抿着唇,身体却克制不住轻微颤抖,落在臂弯处的衣料再次下滑,两朵小小的、嫣红的雪中落花若隐若现,堪堪遮掩。
谢重霄淡定地给沈朝雪把衣服往上提了提,对美色视而不见,随后继续上药,不消片刻功夫便上完了。
谢重霄的东西自然是极好,止血散一抹上去,血便止住了。
沈朝雪拢好衣服,神色是病态的白,坐在床上,看向谢重霄:“药也上完了,你想走就走吧。”
系统在识海里看得战战兢兢,生怕谢重霄转头就走。
谢重霄收起止血散,淡淡道:“方才伤你是我之过,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走。”
还好还好。
系统松了口气。
沈朝雪面色一凉,气道:“我沈家难道是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吗?”
啊?系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提起了心。
“不是。”
谢重霄的理由很充分,道:“我们今日成亲,若我新婚之夜离开,你会成为满城笑柄。”
记忆无法与情感相匹配,如果他真的深爱眼前人,那心爱之人受伤,他岂会无动于衷?直觉告诉谢重霄,这一切有古怪,而很明显,古怪一定和眼前的人有关。
所以不能走,要留下查清楚情况。
他名义上的妻子冷笑一声,“那你之后走我就不会成为笑柄了?”
谢重霄面不改色:“你可以说我外出遇难,亦或者暴病身亡,再或者贪图你家财不成落跑,怎样都可,任随君便。”
沈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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