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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岑青茗没理他,径直走出了营帐。
忙活半天,竟得到了这个结果,岑青茗颇感不值。
而营帐内,元常石身边的亲信见岑青茗离开后,走到元常石身边,担忧道:“将军,圣上明明让您给她将军之仪,再让她从小兵开始历练,您现在这样做,万一真被圣上知道了,怕是圣上也会对你心生忌惮的。”
元常石怒道:“那我也不可能让那女子留在军营里迷惑人心!
何况上次圣上还说突厥有异,让我多加小心,现在却扔个麻烦到营地里。”
元常石越想越气:“我难道练兵的时候还得把那女子在军营里供起来吗?!
我做不到!
你也不必多言了!”
那亲信见元常石都这般说了,只能闭上了嘴。
而岑青茗出了元常石营帐,气冲冲地回到了杨起的住处。
六安正与他们闲聊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分享着各自的近况。
大家都在屋里,却只有黄虎和余牙这两个蹲在门口。
岑青茗刚要进门,黄虎却站起来叫住了她。
“岑青茗!
我有话要跟你说。”
岑青茗抬眼看他,上次一别的时候,是他们还在丰荣县的时候,那时她要换寨子里人的,但他不肯,原本以为那便是最后一面。
倒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在这里又碰上了他,岑青茗顿了一会,才走向他:“什么事?”
说实话,就算岑青茗刚刚说了让大家和他一同共事,但之前的死对头现在要跟她单独谈话,岑青茗还是有些不自在。
余牙看了他们一眼,识趣地进了屋里。
现在外面就剩这两个人了,屋里聊的是热火朝天,屋外却是僵持一片。
岑青茗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率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黄虎笑道:“也有些日子了,就是上次你走之后快一两个月的时间,李谦突然发了死力一般来找人稍微,我和余牙没办法,这才逃到了这里。”
岑青茗一时沉默。
黄虎看着岑青茗这样,却又笑道:“我就来跟你说一声,我看他对付我那样,感觉像是我绿了他似的,我刚听闻,说你俩其实感情倒也不错,若他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跟你分开的话,你就跟他好好解释解释,若有机会,我也会当面给你做证的。”
岑青茗不明所以,“什么叫,感情好?好好解释又是什么意思?不是,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岑青茗刚问出口就想通了,看向屋里,不容辩驳道:“他们说的?”
黄虎看岑青茗眼里都快现杀气了,忙否认道:“不是这么个意思,你多心了!”
岑青茗深吸了口气,再抬起头,却是一张笑颜,只是看那样子,却不是什么开心的模样:“不管是不是这么个意思都无所谓,反正是我要和你李元朗分开的。”
她气势汹汹往屋里走了两步后,突然转头对黄虎说:“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初我还跟他说过你是我相好呢,现在我们二人能再重遇,也算缘分一桩,干脆就把这话成真算了。”
战起
黄虎砸吧着嘴睡得正香,脸上一脸痴笑。
跟他同铺的柱子打趣道:“也不知道他最近遇上了什么好事,动不动就咧着张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现在做将军了呢,余牙,快去把你们少当家喊起来吧。”
余牙没理他,不过也将黄虎给喊了起来。
号角已经吹响,正是要晨起早练的时候,黄虎被余牙叫醒,迷迷糊糊跟着大家一起穿戴齐整,然后整肃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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