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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少爷,您身体不太好,这个差事……是不是该问过老太君或者大少爷了再定夺啊?”
“少爷已经应了吗?已经应了的话肯定不好改口了,毕竟那是皇上,可是……少爷,那我们俩还能跟着您伺候吗?”
云清晓既来之则安之,抬抬手压下他俩的声音,说:“我进宫当差又不是当娘娘的,哪来的份额带丫鬟小厮伺候?”
剑霜和剑刃:“……”
话糙理不糙。
云清晓接着无奈道:“不应也不行啊,我倒是一开始就拒绝了,但人家毕竟是皇帝,一顶靖安侯府不敬圣上的帽子扣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现在家里祖母和大哥都不在,陛下可不会给时间等着咱们家里能做主的人回来。
再说了,祖母和大哥都不在,那不就轮到我做主了嘛!”
“反正我身体不好、不会武艺的事跟陛下说过了,他非要为难我的话我就病给他看,把忠烈之臣的后人弄进宫里却隔三岔五生病,他就算是皇帝也面上过不去。”
“何况不是说咱们这陛下是刚登基不久的嘛,皇位的事都还没搞清楚呢,盯上我要么是真无聊,要么就是冲着咱们靖安侯府来的,反正应该不至于把我这个人怎么着,放宽心!”
听到云清晓堂而皇之议论皇帝,剑霜和剑刃又忍不住叹气。
“少爷在宫里可不能这么随便说话了。”
“我们不跟着伺候,那少爷在宫里可怎么过日子……御前侍卫不换值吗,要十二个时辰都在宫里?”
云清晓耸了下肩:“我也不知道,但陛下反正没有让我随便离宫的意思。
你们也不用把我进宫想得那么可怕,我寻思了下,这事儿还是挺有意思的。”
剑霜和剑刃看着云清晓。
云清晓弯了弯眉眼:“那好歹是皇帝和皇宫啊!
我还没见过呢,看个新鲜嘛!
而且……说不定咱们这陛下面冷心热,回头我真能找到机会让他答应被我画一画……”
“唉哟我的少爷哎,您还惦记这个呢!”
剑刃惊恐。
云清晓轻咳了声:“还有啊,我这进宫了,过几日国子监的小考不就顺理成章不考了吗,祖母也挑不出我的毛病来,都怪陛下胡乱给我安排差事,妨碍我学业!
对了,我书袋都落在濯清院了没拿回来,都怪陛下!”
剑霜:“……可您进了宫怎么出来啊?”
云清晓不慌不忙:“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
回到了靖安侯府,老管家看到二少爷这么快就从国子监逃课回来了,正想唉声叹气感慨一番,就得知了云清晓马上要进宫当御前侍卫的事,连忙哀愁一收、魂飞胆颤。
应津亭和他的马车只等在靖安侯府外,倒没有跟着进来,所以老管家有机会直言:“二少爷,可不能去啊!”
云清晓愣了下:“这……难道咱们这陛下身边真是阿鼻地狱?”
老管家叹气:“唉!
二少爷,您不了解朝廷里的事,怕是想得太简单了。”
据老管家所说,现在的皇帝应津亭是平德皇帝的九皇子,五岁时被送往南颖为质,一待就是十五年。
去年年底平德皇帝病危,应津亭这个在外的质子想借机回国,奈何南颖那边不放人,递了折子回大宛,大宛这边也没说得上话的人在意这个九皇子,所以直到平德皇帝驾崩,应津亭这个九皇子都没能从南颖回来。
平德皇帝驾崩后,他的五皇子应淇青在今年年初登基,登基后干的第一批事里就有向南颖要人、让应津亭名正言顺回了大宛。
而怀帝应淇青只在龙椅上坐了两个月就暴毙而亡,接着三月初三——正好是云清晓磕到了脑袋人事不省,醒来后却失忆了那天——刚回国不久的应津亭就在摄政王秦椒的扶持下登基了。
“这样说起来,他的确不像是个简单人物。”
云清晓兴致勃勃地跟老管家讨论,“能让摄政王选择扶持他,那要么他性格好拿捏,要么他足够聪明想办法让摄政王选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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