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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户籍不可参加科举考试,但前些年安溪大旱,粮商捐粮有功,上头特意开恩,许他们家十年内可以参加科举。
可粮商的儿子不学无术惯了,一年花几百两请夫子教学,考试写的卷子还是不知所云。
柳祥贵本不欲取他名字,又想到前年大旱,赵家确实捐粮有功,硬是捏着鼻子把赵富贵的名字给圈上。
安溪县文教一直不行,眼看着十来个人交卷,竟没一份试卷算上等的,柳祥贵叹口气,他怕是十年八载都没法升迁了。
小吏又送来一些上交的试卷,这回看着更多些,柳祥贵问道:“可交够五十份了?”
缴卷人数达到四五十人,就可放印开门,这称作放头牌,接下来还有几场考试,依次称作放次牌、放三牌、放末牌。
人都重视头筹,所以第一批出考场也是个荣耀。
小吏回道:“老爷,还不曾够呢。”
行吧,看来还得再等会。
柳祥贵便请宋士名一起看试卷。
宋士名也不客气,从中随手拿起一份卷子,打开,然后“咦”
了一声。
“怎么了?”
柳祥贵问道。
“这份卷子是未冠卷,但字体却……”
宋士名说着,把试卷递给柳祥贵,柳祥贵一看,也叹道:“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咱们县里有哪家的小少爷来参考了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刘家和石家应该有适龄孩童吧?”
宋士名谨慎得很,他就是清楚,也不会在县令面前说起这些,不然岂不是有作弊之嫌疑?柳祥贵也没继续问下去,捧起试卷看了起来,僵硬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不错,不愧是这两家的孩子,学识确实胜人一筹!”
还没拆封看考生姓名,柳祥贵已经认定这试卷必是刘家或者石家人所做的。
刘家和石家是安溪县有名的大地主,刘漕石粮,县里人都知道,刘家做漕运,石家贩粮,两家又有姻亲关系,风光无两。
也只有这样的富贵人家,才能教养出有才学的孩子来。
柳祥贵笑道:“不若就取他做头牌,你看怎么样?”
宋士名心中暗喜,面色不改:“全听县尊大人的。”
别管是刘家还是石家,只要是他们两家,也没甚么差别。
柳祥贵在试卷上做了头牌的记号,随之便打开密封信,查看到底是哪家的少爷。
谁曾想,一个陌生的名字蹦到眼前。
“秦扶清?不是刘石两家的人?柳祥贵有些惊诧,“可是县学的学生?”
宋士名也傻眼了,他可不记得县学有这么一个学生啊!
柳祥贵便命人把考生名册拿来,找了一番,才在第二页看到秦扶清的姓名。
“竟是一农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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