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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进宫的马车停在了白家门外。
白家众人纷纷出来相送,就连卧病在床的老夫人都强撑着身体来到了白家门口。
就在白朝颜要踏上马车时,白舒沅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妹妹为了进宫竟然不惜给母亲下毒,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母亲在来时还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吐血昏迷?白朝颜淡淡地道,“母亲不过是已是怒火攻心而已,和我并无关系。”
白舒沅却拉着白朝颜不肯松手,“我并非是责怪妹妹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妹妹能在皇上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帮我退掉跟云家的亲事。”
白家几位夫人听到这话,登时怒火丛生。
大局当前,可她们的这位嫡长女却只惦记着自己面前那一亩三分地。
“姐姐跟云家的事情已是木已成舟,恕我无能为力。”
白朝颜一把甩开了白舒沅的手,头也不回地坐上了马车。
白舒沅望着白朝颜绝情的背影,目眦欲裂。
既然白朝颜不识好歹,就别怪她鱼死网破。
白舒沅看向老夫人就道,“妹妹本就懂医,自是因为憎恨了母亲的说教才狠心对母亲下毒的,妹妹此等心性怎能进宫为皇上诊治,还请祖母明鉴啊……”
老夫人闻言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命令道,“把她的嘴给我堵起来!”
顷刻之间,各院的夫人纷纷伸手捂在了白舒沅的嘴巴上。
“唔唔唔……唔唔唔……”
白舒沅震惊地看着祖母,不敢相信祖母为何这般偏袒白朝颜。
白朝颜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有口不能言的白舒沅,眼睛里的神情充满嘲讽。
只有传出她能医治好昏迷吐血之症,才有资格进宫为皇上诊治。
别说她不过只是加了点料,让原本就怒火攻心的赵玄英,更加控制不住心绪才吐血而已,就算她真的给赵玄英下毒,眼下白家也没人会追究任何。
此番她进宫不单单是为了给皇上诊治,更是为了换取白家一条生路,如此简单的道理白家所有人都懂,但从小养尊处优不知风雨的白舒沅却不懂,被宠坏的她,只认为所有人理应是该围着她转的。
就在白朝颜坐着马车前往皇宫时,原本因皇上昏迷而掉针可闻的皇宫,因白朝颜进宫为皇上诊治而炸开了锅。
朝臣们纷纷涌进皇宫,声声讨伐大梁一事白家罪不可恕!
此等罪人何德何能有资格触碰皇上龙体!
更有人进言,身为罪臣之女的白朝颜应该跟白家人一同关押进天牢当先斩首示众,以平息龙怒!
在众人的讨伐声之中,陆南砚缓缓来到门口。
白衣胜雪长发,青丝简单束起于脑后,凤眸扫过门口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言笑吟吟之间透着些许冷意,“各位大臣如此言辞恳切,想来是心里已有更合适为皇上诊治的人,劳烦李总管将进言的大臣记录在案,再是按照名单让他们一一带着大夫为皇上诊治,若能让皇上醒来必有重赏,反之……一律格杀勿论。”
李忠良领命,连忙吩咐宫人将断头铡抬进了院子里。
前一刻还喧嚣不止的龙承殿前,这一刻死一般的寂静!
原本还纷纷进言的朝臣们,一张张老脸铁青,看着那唬人的闸刀,无不是闭紧嘴巴,生怕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就被陆南砚给当场闸成两半。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连长禧宫都敢说拆就拆的人!
很快,白朝颜便是由宫人领着进了院子。
一片的安静之中,那些还站在院子里朝臣们,各有所思地纷纷死盯着白朝颜。
这些不愿承认贪生怕死的朝臣们,将所有敢怒不敢言的怒火,全都加诸在了白朝颜的身上,眼神或讥讽嘲弄或冷漠厌恶。
那一双双的眼睛,如同一块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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