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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簪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俞氏下的药量太大,也不知她昏睡了几日。
“大小姐,您醒了?”
婆子走到床边扶她起来,“我倒些水来喂您。”
李簪词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我们到了哪里?”
“马车已经行了五日,走的都是近路,刚过汉阳,估计还有四五日到番禺。”
李簪词喝了半杯温热的水,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婆子又道,“俞氏派着跟过来的两个小厮,一个守在门外,一个在隔壁的房间睡觉,我观察了两日,练过,武功很高。”
李簪词这趟要去番禺囤货,以及去季文聿家里,给他一笔钱。
前世,季文聿为了救她,前途尽毁,她还欠着季文聿一份情。
如今季文聿还是个举人,再过几个月要上京参加会试,因为生母突然生病,以及被退婚,双重打击,他放弃了这次考试。
后来,他从贫苦知县做起,以惊人的才能得到魏以蘅提拔重任。
这一世,她希望季文聿能高中,快点坐上高位,制衡朱家人。
她来番禺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了解魏以蕰。
前世,魏以蕰到岭南打仗后,没有再回京城,而是直接去明州,再之后便是被皇帝赐了一杯毒酒。
她想要了解其中缘由,必须得到番禺,跟魏以蕰在同一个州县,才能了解他的事情。
如果,魏以蕰没有喝下毒酒,前世的一切种种,也许就多一个人帮她改变。
至于婆子,叫邢妈妈,是邕州人,她铺子里一个伙计的母亲,是她掩盖自己此行目的的障眼法,顺便让石氏帮她把俞氏送入牢里的借口。
她跟邢妈妈合计,在进入潭州边界后,便摆脱两个小厮,然后她们往番禺去。
马车又走了三日,李簪词的体力完全恢复了,为了能成功逃脱出去,做得不留痕迹,她让邢妈妈去楼下点些吃食,在两位小厮的饭里下迷药。
两个小厮可是拿了大价钱的,为了完成俞氏给的任务,形影不离地贴在李簪词的房间。
这会儿看见邢妈妈出来,问她要去哪里?邢妈妈笑着道:“我去拿些粥上来,她是昏迷了,总要吃着流食,饿瘦了怎么给我儿子生孩子?”
小厮点了点头,示意她去。
邢妈妈便往楼下去,这家客栈是几个州县的边界,南来北往的客人有些多,一楼大堂的伙计们十分忙碌,她点了粥食,外加卤牛肉、烤鸭,以及花生酒水,等后厨做好了饭菜,见伙计要端上去,她走过去把盘子抢过来,说她来端上去就行。
上楼后,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下了蒙汗药。
两位小厮还守在门口那里,正在闲聊,邢妈妈笑道:“两位大哥一路跟着老婆子押送,辛苦了,快要到邕州了,老婆子瞧你们都瘦了些,特意感谢你们的。”
两个人也不客气,丝毫没有任何怀疑,便就地而坐吃起来。
一个渴望要儿媳妇的老婆子,得了个跟仙女似的儿媳妇,不得巴巴地让他们安全护送到家?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大口吃起肉来。
楼下,几个侍卫翻身下马,伙计们赔笑地询问:“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这两日可有一个姑娘,带着一个婆子,两个小厮住过你们的店?”
伙计想了想,方才那下来点饭菜的婆子,不就带着个姑娘和小厮住在三楼上等房吗?不过客人的信息,他不会那么轻易说。
伙计摇了摇头,“没有。”
侍卫抛了一两银子给他,伙计掂了掂,笑着道,“来过,已经走了。”
侍卫掏出宁王府的令牌,“她在何处?”
小厮不认识字,但认识令牌上的龙纹,忙指了指里面,“三楼上等房。”
—李簪词吃饱后,外面的小厮刚好晕过去,邢妈妈赶紧把两个人拖进来,推到床下,不让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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