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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傲犯病了,这次闹得很厉害,开始时,漫山遍野地疯跑,在他的眼里,没有荆棘,没有悬崖,没有黑夜和白天,就这样沿着一条线一直跑下去。
这可苦了新媳妇子君,霍老三两口子年岁大了,追不上他,两个姑娘也都嫁去山外了,更指不上。
站在村子里,老远就看见子君在家傲后面奔跑追逐。
子君不能轻视这个职责,霍老三吩咐了,不能让家傲逃离了她的视线,否则,有她好受的。
山里的路崎岖不平,石头瓦卡拉哪都有。
子君已经跑一天了,嗓子都喊哑了,家傲根本听不见,依旧向前奔去。
可怜的子君,经常鞋跑丢了,捡起来继续跑,脚扭了,忍着疼一拐一瘸也要不停,山里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有她的脚印。
有的时候,她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场,自己究竟在追什么,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真是生不如死。
但看着越跑越远的家傲,子君还是不忍心,咬了咬干裂的嘴唇,继续向前追去……久而久之,这道风景村里人也就习以为常了。
山风呼呼地刮着,子君的头发乱了,她顾不上梳理,手被荆棘划破了,也来不及包扎,在她的心里,前面的那个人就是她的任务,她一生中的责任。
她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无奈的眼睛,始终注视着这一切,看着子君弱小的身躯,忧郁的眼神里,一丝痛惜在闪过,他就是霍家树。
一会儿,前面的人摔倒了,家树的心跟着莫名地颤了一下,一会儿,那个身影不见了,家树着急地寻找着。
他有时也为自己的行为不解,以前花儿也是这样追着家傲满山跑,开始时的担心随着次数的增多已经麻木了。
现在花儿走了,这个人代替了堂妹,也是那样的奔跑着,自己麻木的心像被人剜了一样痛,也许,是人性的本能,同情吧!
好不容易,家傲被家树几个年轻的后生抓住了,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时地瞥一眼嫂子那满是划伤的胳膊,无奈地扭过头去。
夜深了,听着隔壁家傲犯病的怒吼声,厮打声,夹杂着新嫂子的哀求声……家树睡不下去了,飞快地跑到西院,眼前的情景让人无法看下去,只见家傲正在拽着子君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嘴里还狠狠地咬着她的手臂,鲜血已经从女人的胳膊上流了下来,霍老三老两口子正在无力地拽着。
这样的情景,邻居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知道,家傲闹一会就会消停。
看一眼这个嫂子,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流着血,脸色苍白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等着家傲的发泄,简直像个木头人。
难道就这样一点反抗都没有吗?一股无名之火窜了上来。
他赶紧走上前,用力掰开了家傲的手,把发抖的子君拉到了自己的后面,有些生气地说:“笨蛋,你不会躲着点吗?”
虽然是训斥的语气,但身在异乡的子君心里突然踏实了,刚才那种无助的委屈瞬间涌起。
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眼里的冷漠突然被一种感激代替了,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虽然只一瞬间,但家树读懂了。
家傲也许把子君当成了死去的花儿,以前家傲一犯病,就只打花儿。
此刻,被拉开的家傲还不停地往子君身上扑去,嘴里恐怖地喊叫着。
“啪——”
的一声响,家树的手愤怒地落在了家傲脸上,由于力气的突然,家傲没站稳,半歪在地上。
“闹够了没有,有完没完!”
家树大喊着。
“哎!
你怎么敢打你哥,他还是个病人。”
霍老三婆娘心疼地护着儿子,有些生气地跑上前,边说边检查家傲的脸伤了没有。
“是病人就这样胡乱打人吗?神经病。”
家树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有别人说的,有你说的吗?你个混小子,抽的哪根神经,天杀的人啊!”
婆娘继续骂着。
家树受不了婶婶的责骂,他飞快地跑了出去,此时他的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他想大声地喊出来,他真的要疯了。
平静下来的家树坐在岸边,烟已经抽了半包,但还没有离去的意思。
他怕回家,怕再听到那些声音,特别是那个女人隐忍的抽泣声。
想到这,竟莫名地生起气来,“笨女人,为什么不躲着点?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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