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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动了!
陛下,快下令出击吧!”
“不急,让他们近一些。”
过了不到一分钟,阿尔万德又说:“可以了。”
“遵命,陛下!”
白羊骑兵的军阵随即开始动了,两翼的骑兵最先出击,中军随着阿尔万德向前进,从高空往下俯瞰,三万两千骑兵组成了个巨大的新月,而高拉贝里的四千人在其中是显得多么渺小。
高拉贝里倒也没想去理会两翼包围过来的敌人,他的重心就放在敌人的中军,看着那高高树立的帅旗,还有那些穿着华丽,被士兵们围在中央的高级军官们,只要能将他们击垮,那么剩下的乌合之众们自然就会往后撤退。
因为紧张,所有人的手心都出了汗,进了射程,骑兵们拿出骑弓,从箭囊中抽出箭矢,往自己前方抛射出去。
一时间,箭雨落下,不少白羊骑兵都被射落下马,但这对于整个军阵来说也只是用一个鹅卵石投入里海罢了,掀起的波澜不值一提。
很快,反击就到了,箭矢不仅从前方来,还有侧翼,盾牌防得住身前,却防不住侧边,不少红头随之倒地,摔了个七荤八素,侥幸活下来的成了脱队的步兵。
高拉贝里抛掉了手上插着十数支箭矢的盾,同亲兵们一同拿出了骑枪,用双手紧紧握着,然后两腿紧紧夹着马,用马靴后的马刺让胯下的坐骑开始冲锋,意图用最短的时间冲过最后的一百米。
阵型严密的红头们没费多少力气就深入了阵型松散的白羊骑兵之中,创口越来越深,红头们丝毫不在意身后的威胁,任由侧后方的白羊骑兵们包了上来。
对于他们来说,想要活,只有继续往前冲,直到砍下阿尔万德的头颅。
这种野猪式的冲锋自然是给白羊骑兵们带来不少麻烦,要不是数量差距悬殊,纵深够厚,可能都抗不下这一击。
“稳住!
稳住!”
面对着凶神恶煞、作战技巧娴熟、对死亡丝毫不畏惧的红头们,不少白羊骑兵都乱了阵脚,先前的想法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尔万德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只好带着亲兵在战场四处游荡督战,试图用自己的威权和高贵的地位安抚这些士气不断下降的骑兵,让他们克服心中的障碍以继续作战。
很快,随着白羊骑兵们逐渐调整好,并将红头们包围之后,红头们的攻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但并没有停滞,似乎他们还是势不可挡的。
“我的天那!
世上怎会有如此可怕的骑兵!
他们难道是从火狱来的么?哪怕是帖木儿的部队我看也……”
一位首领已经被红头们霸道的战斗力完全震撼了,但他没能震撼多久,一支梭镖穿过了亲兵之间的缝隙,正好命中他的面部,他没有惨叫,只是一声不吭地摔下了马,而他的亲兵们被吓到了,试图作鸟兽散,但很快就被一群浑身沾满血污的奇兹尔巴什冲破了防线,一个都没能跑掉。
,!
“第十七个。”
高拉贝里在心里默默计数,这是他砍下来的第十七个头颅了。
虽然战斗还不到半小时,但交战双方的体力消耗可谓是非常之快,他强忍着手臂的酸痛,依然紧紧握着舍施尔弯刀,而身边还在奋战的亲兵仅剩不到一半。
阿尔万德的帅旗看起来近在咫尺,但在数量浩大的白羊骑兵阻挡下,这一段最后的距离实际犹如天堑,剩下的红头们已经无法继续突破了。
“十八。”
但凶险且多变的战场环境不容他多想,不到两分钟,他又将一个骑兵砍倒在地。
但涌来的白羊骑兵似乎永远都杀不完,高拉贝里身上的将领装束如同花蜜一样吸引着骑兵们,残余的红头向他靠拢,而想要建功立业的白羊骑兵则如同蜂群一般涌来,试图突破限制去采集到那香甜的花蜜。
一杆骑枪刺击了高拉贝里的腹部,不过他的札甲十分坚固,并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
但腹部遭到重击的高拉贝里也无力用弯刀继续杀敌,只能忍着疼痛,让自己不至于从马背上跌落,而舍施尔弯刀掉在了地上。
而反应过来的亲兵则用马刀的刀尖刺入了那个白羊骑兵的眼眶,力道非常大,刀身有小半都没入了他的头颅。
稍微缓了缓,高拉贝里接过了亲兵递过来的剑,刺穿了又一个骑兵的喉咙。
但包围圈更小了。
“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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