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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柳珍珠的不是了,她是自己吃多了苦,便以为世间所有人都和她一般能吃苦。
却不知没有人生来就合该吃苦的,她不该,他不该,别人也不该,错的是让人吃苦的人和让人认为吃苦应该的人。
不过一刻钟,柳珍珠就替他缠好了纱布,看了他被裹得严实的右肩,不知怎的,忽然又贴心地帮他将衣裳重新穿上。
李朝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终于上道了?
谁知柳珍珠替他穿好后,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左肩:“王爷早些回去休息吧,早睡早起才能快些养好伤。”
她嘴上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他好,但是李朝风只从她眼中读出了几个字:
我困了,你快走!
李朝风:……
果然不能对这愣丫头有所期待,他站起身,轻咳了一声,眼睛盯着她:“那本王走了?”
柳珍珠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快走吧。
李朝风看着她乖乖的脸,忽然怀疑自己之前瞎了眼,这不解风情的木头哪来的灵动,若真是来勾引他的,那派她来的人指定是脑子进水了。
他叹口气,背手走了。
柳珍珠躺到矮榻上,却不像李朝风想的那样困了,她只是想起她师父了。
她以前是个孤儿,八岁那年被师父捡到,师父带她生活,教她武功,十二岁那年却死了,死于忧虑过重,积劳成疾。
离开前握着柳珍珠的手,眉头紧皱着,仿佛一生到死都松不开,师父说自己亏欠一个人。
柳珍珠就问她是谁,师父却摇了摇头,说:
“我要是告诉你,就要亏欠两个人了。
我亏欠他,那是我的债,只得我还,你还不了,反倒让我多了段因果,亏欠与你。
他呢,平白受着你替我的偿还,纵他不愿原谅我,看着你的面子上也不得不原谅,如此岂不是几人都不得痛快?”
那会儿柳珍珠方才十二岁,不懂师父这些话,只一心想找出那人是谁,她想让自己的师父安心。
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卧病在床半月连口都没力气开的师父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却只咳嗽了几声,顺顺利利地讲完了,然后握着柳珍珠的手,含着泪的一双眼温柔又坚定:“你是我捡的孩子,我不亏欠你,我只希望你能快乐自在。
倘若有一天真的遇见他,不论往后发生什么,但至少你们相遇时你是自由的,不用替谁偿还什么,只是一个快乐自在的女郎。”
柳珍珠望着师父眼角的泪,懵懂地点了点头,她至今不知师父亏欠的人是谁,后来也没有试着去找,只是走南闯北,如师父说的那般,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女郎。
受伤是在所难免,受苦是自己甘愿,但她一直无拘无束,如同野外一株小树苗,风吹日晒,自在生长。
只是见到那碗药汁,又听闻大夫那句“思虑过重,积劳成疾”
,她便忽然想起师父了。
夜已深,柳珍珠弯腰从桌下拿了壶酒,她方才悄悄藏起来的,原本她就打算喝两瓶,瞧见李朝风没注意到偷摸藏起来一壶。
晚膳时她当真是兴致起来了,嘱咐厨房做辣菜的时候灵机一动,喊他们顺便准备两壶烈酒,谁知卧病在床的摄政王忽然来访,好好的赏酒如今却成了借酒消愁。
她走到屋外,用脚踢开阶上的积雪,就这般不讲究地坐下了,然后对着院中一株白梅,孤影自酌。
倒是好笑,今日同好几人说了自己昨夜赏梅,今日却是真真来赏了。
柳珍珠大口灌酒,仿佛看见许多年前师父教不足三尺高的自己舞刀。
那时也是个冬日,师父初捡到她,她小小一个,瘦得跟七八岁的小孩似的,师父就想带着她练剑,她却抱着刀不松手,然而那是把重刀,年幼的自己如何都舞不动,师父只得自己做了把缩小版的刀,让她先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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