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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谁都没错,错只错在我们没有坐在那个位子上,而是一直在跪在地上,仰人鼻息。”
骆听寒又将凤簪插在如云的鬓发上,站起身来,窗外的春光透过薄纱温柔地勾勒出她的侧脸,她缓慢而坚定地擦干手上鲜血,继续说道
“手上这点小伤算什么,那三个月的牢狱之苦又何足为惧,要想登高位,就别怕苦,也别怕死!”
如嫣有些听愣了。
多年后,她的脑海中仍难以忘却骆听寒单薄却坚定的背影,和她这大逆不道,罪该万死的一番话。
……
勤云殿芳草萋萋,宫人们来来往往,骆听寒跪在殿外,青砖传来丝丝凉意,引得骆听寒的本就冻伤的双腿隐隐作痛。
几个除草宫女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这不是长公主么,她素日最受圣宠了,怎么现在跪在殿外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新帝登基,不知为何对长公主甚为厌恶,长公主过得自然不好,不是说过几日便要和亲了?”
“你们可知为何长公主被新帝不喜吗?”
“我知道,我知道。
新帝之母是丽妃,先帝极为宠爱,承诺丽妃将来若是生子,便立为太子。
可惜好景不长。
自从长公主的母亲,也就是先皇后,嫁入大燕宫中,盛宠不衰,先后生下长公主和荣寿太子。
丽妃失宠,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也被夺去,后来荣寿太子和先皇后先后亡故,新帝才被封为太子。
丽妃母子受了先皇后这么些年的欺压,能不恨她的女儿么?”
勤云殿里走出来一个内侍,对骆听寒说,“长公主,圣上如今午休方醒,请您进来。”
勤云殿内炉香袅袅,金砖玉桌,极为豪奢。
骆少云就斜坐在桌后,被香雾遮住了半个身子。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骆听寒对着骆少云跪拜行礼。
她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难得见皇姐如此温顺之时。”
骆少云自香雾中走出,抬手屏退了勤云殿宫人,笑道“皇姐,不必如此拘礼,今天就我们兄妹两个说说体己话。”
他半蹲下身,抬起骆听寒的下巴,语气促狭“皇姐这些日子狱中,还真是清瘦了不少,反倒更惹人怜惜了。”
骆听寒抬头微笑道“这还不是拜皇弟所赐。”
骆听寒少时曾与骆少云交好,皇后去世后,骆听寒性情大变,一心夺权,因骆少云为人阴鸷,心机深沉,难为傀儡,以及其他难以言说的原因,骆听寒与他逐渐疏远,转而与懦弱无能,易受控制的二皇子走得更近。
“哈哈”
骆少云闻言,竟然抚掌大笑,“我还以为三月的牢狱之苦磨平了皇姐的反骨,没想到,皇姐还是如少时一般,伶牙俐齿。”
骆少云双手放在骆听寒肩头,俯身在她脸侧温柔耳语,似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只是不知,皇姐日后嫁到蜀国,那瞎眼疯子郦倦会不会将皇姐这一口漂亮尖利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掉?毕竟,郦倦素以折磨他人为乐,传言还曾扒过人皮喝过人血,尤其喜欢以形补形,最爱吃人眼珠。”
骆少云单手抚上骆听寒的双眼,与常人不同,骆听寒的眼裂极长,眼形锋利似柳叶刀,黑瞳如漆,如同佛画中以身悟法的龙女,“皇姐这样美丽的眼睛,怕是以后就成了两个血淋淋的黑洞了。”
骆听寒变了脸色,冷笑道“今日内侍传话,说皇弟想与我一叙,皇姐以为皇弟顾念昔日情谊,和亲一事尚能转圜,如今看来,不过是皇姐自作多情罢了。”
“不,皇姐,我当众杀了二哥,根本不是个顾念手足之情的人,为何要留皇姐你一命呢?你这样的冰雪聪明,该是知道我对你的”
骆少云停顿了一下,语气缠绵,“情意。”
骆听寒一阵头晕,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力推开骆少云,忍着恶心道,“从前我也曾怀疑过,但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你该知道,这是蔑伦悖理。”
“不,这不是蔑伦悖理,我们……”
骆少云下意识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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