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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岁颐咬牙切齿:“林少爷,局面已经很乱了,你就别造谣生事了。”
林奕:“你喊万里云……我舅回来问一下。”
简青禾:“对!
必须喊他回来问清楚!”
朱岁颐:“娘,你为何那么激动?”
朱心弦:“乞巧节那天,文华前脚来问我拿金簪子赠予简青禾,万里云就带着沈青禾到四喜酒馆送喜帖,说准备回隔壁县送聘礼。
沈青禾与文华是同乡姐妹,为了路上有照应,我就让简青禾带上文华一同前行。”
原来如此。
朱心弦靠在文华的棺木,哭得梨花带雨,万般后悔用捶着胸口:“我昨天知道文华死后,第一时间跑去万里楼问万里云,他还是说亲自送到家了。
如果真得平安送回娘家,怎么会穿着同一身衣裳被杀呢?”
“岁颐,你一定要替文华阿姨作主。”
“好。
先把曾淘带到审问室。”
-
茶室内的红木染上一层暖黄色的光,普洱茶香配着安神的檀香,舒适惬意,岁月静好。
曾淘十分警惕地打量着朱岁颐,见她非常有闲情逸致地泡茶,多少被她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弄懵了。
“朱捕快,我承认是我杀了贾小伞!
贾小伞那种人渣,死有余辜。”
朱岁颐持那张清冷脸哼着曲儿在泡茶:“先别急着认罪。”
“朱捕快,你拖延时间想干什么?”
“我没拖延时间,这不是没泡好茶。”
曾淘:“……死性不改!
你娘真是全世界最好骗的人。”
“哎!”
朱岁颐比出手掌阻止曾淘接下来要说的话,“曾淘,现在你没有筹码跟我以牙还牙。”
曾淘哼笑声:“少爷在呢。”
朱岁颐递了一杯茶给林奕:“林少爷喝茶。”
林奕拿起茶杯,姿势桀骜地靠坐在椅背上,压低嗓音问:“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两人并排坐在同一边,朱岁颐转头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林奕掀开眼皮拽拽地瞅着她,她又眨了眨眼睛,这次林奕没绷住,笑了。
林奕没她法子,抬抬下巴:“快审。”
曾淘内心直刮冷风,少爷不是来罩他的吗?怎么在他的笑意中,看出一丝丝宠溺。
靠!
这两人什么时候搞上了。
虽然曾淘的双手被铐住了,朱岁颐还是递了一杯茶过去:“先说说你怎么认识文华的。”
曾淘:“十八岁那年,春风楼老板孩子满月那天,邀请文华到店表演,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文华,可以说一见钟情。”
说到这,曾淘眼神变得无比向往,跟个恋爱中的神经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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