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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与警长对视。
“看来警长您已经明白了。”
警长不愧是有二十多年工作经验的老油条,只通过余欢寥寥的几句话,他便读出余欢在当中埋藏的意思,由此窥探出案件的一部分面貌。
回想起余欢先前询问的问题,警长从手里的资料中抽出一张纸,将之递给余欢。
克蕾弥尔格将手搭在余欢的双肩上,伸头凑到余欢脸边一起观看纸上的内容。
“死者硫娅近一个月内服务顾客的记录。”
她将资料标题念了出来。
约瑟夫,34岁,2次;塞缪尔,41岁,1次;安德鲁,29岁,2次;佩顿,36岁,5次……二人眼光快速浏览名单上的记录,十几秒后,红紫眸外的两道视线都停留在一个名字上:加布里埃尔,32岁,21次。
“这……”
“好夸张啊。”
余欢和克蕾弥尔格几乎同时出声,警长解释:“这人的确很可疑,一般而言,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高,但……”
警长的话只说了一半,似乎还在斟酌着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您是想说,加布里埃尔中意这名妓女,从感情上来看,动手的不太可能是他,对吧?”
余欢替他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
“警长,凶手将死者的头颅和心脏带走,身体的这两个部分最能够代表一个人,或许正是因为喜欢才将之杀死,取走了所爱之人身躯上的这两部分。”
警长听后却摇头,似乎不是很赞同这个猜测。
“余欢先生,我先前也是这样想的,但凶手的想法我们并不知道,若真是此人,他为何不早早动手,非要等到昨天才动手呢?如果心爱的人是妓女,他又没有足够的钱将人赎出,就算疯到要杀人,又何必等到他心爱的妓女被无数人践踏过后再动手呢?”
“警长,你说得对,目前线索还是太少,凭借目前已有的这些线索还不足以指明凶手,我们来谈谈先前的话题吧。”
警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眼睛转了一圈,他开口问道:“另外一名凶手会是谁呢?”
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聆听余欢和警长的对话,但他俩的对话仿佛是加密通话,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
“为什么你们会认定存在另一名凶手呢?”
克蕾弥尔格想了想,她看向身旁的余欢,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先前有提到过,凶器并非刀刃,那么,在维纳斯街,恐怕常见的工具当中就只有镐子的嫌疑最大了。”
“镐子?”
“是的,死者脖颈处被摧毁的痕迹相当粗糙,皮肉磨损严重,也许……凶手是用镐子将死者的脖子切断,然后再利用镐子将胸口剖开,取出了死者的心脏。”
听到这里,一副画面在当场所有人的脑海中“自动播放”
出来。
晓能够想象得出凶手行案时的情景,她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然后摸摸自己的脖子,不禁感叹一句:“真是残忍。”
余欢心平气和,他继续解释:“我猜测,其中一名凶手可能来自西街,他接受了东街的另一名凶手的委托,从而为东街那人隐藏身份,代替他动手。”
大家都暗暗赞叹余欢思路的清晰,就好像那位白发少年是无所不知的名侦探。
克蕾弥尔格问:“为什么拿着镐子行凶的就一定是西街的工人呢?”
“因为那里的工人最渴望钱,如果没有其他收入,他们终生都要困在矿藏里。
而且……以他们本身的经济程度,完全不足以支撑他们前来嫖娼,所以东街凶手作为支撑,也允诺给予矿藏工人许多好处。
毕竟,对他而言,那些人就是最好的亡命之徒。”
克蕾弥尔格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东街的凶手没有给行凶者配备刀来行案呢?”
余欢回答:“为了掩人耳目,帮助东街的自己摆脱嫌疑,就像是故意告诉我们,行凶者是来自西街的工人。”
美丽的紫眸上细眉微皱,“有点儿牵强。”
余欢也承认这一点,而后他提议道:“真实情况如何,目前还是未知数,不如我们分头调查吧?”
余欢的目光与警长交汇,似是在询问警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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