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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李笑大脑一片混乱,她想找个借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了,第一次那三人去打劫桃酥几人,本就和自己没关系,之后自己为什么又要帮着这几个畜生祸害他们……她……她只是想着,三个哥哥死了,自己也难辞其咎,还不如让桃酥他们彻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免了自己的小罪……她……见她久久不言,桃酥向身旁几人推推手,示意大家都出去。
“我要与这位姐姐单独聊聊。”
“嗯。”
幼怀颔首,好奇的看了眼桃酥,这丫头要干啥?其实他也想见识见识来着。
“喂……你们为什么出去了?你们怎么出去了?”
李笑本就害怕,见众人退出房外,顿时感觉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丝安全感也没了。
“桃姑娘……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就是太害怕,我害怕自己被惩罚,一时昏了头!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好不好?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娼妇……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恶事啊……”
桃酥抬起头沉思。
李笑身子剧烈的发着抖,桃酥要干嘛……难道是要准备对自己动刑,要折磨自己吗……与其被这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不如痛快的直接死掉吧!
或者……或者杀了桃酥!
自己再死!
这女人不是还没铜皮境吗?那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依旧是肉体凡胎,挨上一刀,也得……思绪混乱,求生欲和恐惧感让她的大脑飞速思考,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活下去呢?她的视线定格在桃酥腰间,别着的那把镶嵌着好看宝石的短刀上。
屋内安静,除了女人的抽泣,便没有别的声音。
桃酥默默俯视李笑,这个女人想干嘛,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但她没有管,也没有阻挠,只是静静的看着。
人类在面对死亡恐惧之下的情绪,真是多变且复杂。
兄长桃鸣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之后,也和这女人一样,试图反击,那杆烟枪扎在自己腿上,当时的痛可真是刻骨铭心。
不过那日是植入了灵根,身上的伤势都被灵根自主愈合好了,现在过去这么久,已经连疤都没有留下。
这女人也打算和桃鸣做同样的事情?也打算在临死前对自己出手,试图寻觅一线生机吗?她还记得初见幼怀那天疯魔时,华磊在刀下是一丝反抗都不敢有只会哇哇大叫,像个小孩似的,但今天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好师弟,敢于舍命为师姐挡下强者致命一击。
而自己在面对死亡威胁时,发觉无力挣扎,闭上了眼,准备静静等待着钱多鱼砸碎自己的头,平淡等死。
明明都是活在这世间的人,在面对死亡时,却能有不同的反应。
有趣……桃酥拍了拍李笑抱着自己大腿的手背,笑出了声:“好姐姐,再怎么说,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今日穿的可是裙子,你这样抱着我的大腿,多少是有些……过分暴露了。”
李笑迟疑的松开桃酥,这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抱出一手的汗,桃酥的大腿内侧满是自己的汗液,女孩面色有些不悦,显然对自己不满。
“我……”
她盯着地板,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杀了桃酥?然后翻窗逃走,被其余几人追杀……还是拔出她腰间的那把刀,给自己一个痛快?少受折磨……可自己又不想死……纠结中,桃酥将李笑扶了起来,让这个浑身吓到瘫软的家伙坐在床上。
桃酥蹲下身,仰视着李笑,此女已经快被逼疯了。
按理来说,她是应该给这差点害死自己两次的蠢货一个痛快,割下她的头扔林里喂狼。
但这副表情,这种眼神,真是不错。
做这种事情之前,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今日结局?李笑张了张口:“桃姑娘……你……你让人男扮女装,精心骗我过来……又不打也不骂……还不杀……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如直接斩了我吧……求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我真的很怕疼……”
放弃了舍命一搏,受不了时间的折磨,开始一心求死吗?桃酥从腰间抽出小刀,眼带笑意,温柔的将这刀放在李笑的手中。
“什么意思?”
李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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