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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高颎,高颎的状态比宇文赟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行军,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是巨大的折磨,皇帝只需要担心自己马车的颠簸问题。
可高颎他们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这一路上的物资补给,叛军的情况,刘桃子的追击,还有隐瞒自己,安抚沿路官员,压住麾下士卒等等。
到了这种情况,过去轻易能解决的小事都变成了大问题。
就比如他们麾下的军士们。
想要压制他们越来越难,只能通过允许他们劫掠,让他们瓜分叛军的战利品来压制。
甚至,连皇帝这里都得想办法来安抚。
高颎尽管疲惫,可在皇帝面前还是没有展露出来。
“陛下!”
“朕怎么不记得曾授汝随国公?!”
宇文赟开口便是一句嘲讽。
高颎无奈的说道:“陛下,非国公不愿前来,只是当下山路难行,刘桃子小股军队游荡在外,叛军占据要道,试图伏击,国公领精锐在前开路.”
“高卿,你告诉朕,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走?”
高颎知道小皇帝不好糊弄,也没有欺骗,如实的说道:“往涪陵郡。”
“涪陵?”
宇文赟笑了起来,“先前不是说往南去白沙嘛?怎么又变成了涪陵?况且,朕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高颎即刻回答道:“陛下,前往白沙的道路被叛军占据,短时日内无法攻下,而刘桃子的追兵又在身后,实在无法继续往南,只好往东,涪陵天险,况且有大军坐镇”
又是一模一样的言论,什么百万百姓,什么十万大军。
宇文赟都要被气笑了。
他板着脸,肃穆的坐在上位,“高卿,朕虽不曾亲政,但是国内大事,至少也该问过朕的意愿。”
“如今,朕欲降汉,不愿再战,劳烦高卿将此事告知随国公,勿要再行军了。”
高颎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话,他仰起头来,大声说道:“陛下!
您尚且年幼,当初齐王还在的时候,曾跟群臣们约定好,以诸辅国大臣来治政事,等到陛下力壮,便可还政!
当下大事,绝非是陛下所能忧虑的,且放心由我们来做,如此不辜负大行皇帝恩德。”
因为战事,宇文邕到如今都没能立下谥号,当初正准备立谥号的时候刘桃子就来攻打了,皇帝急着跑路,连登基仪式都没办妥,就披了个衣裳而已。
听到高颎的话,宇文赟更是火冒三丈。
“朕虽年少,却亦知国家大事,朝廷已无恩信可言,今欲归顺天命,卿何以阻挠?”
“前往涪陵,又能坚持多久呢?”
“刘桃子的粮草便是断绝,他还能直接撤回长安不成?他定然是会驻扎在这里,等待新的粮草送来,而后再次出兵,以一城之地能抗衡一国吗?”
高颎平静的说道:“陛下,吾等从江油出,这一路上,击破了无数叛军,又躲过了刘桃子的数次袭击,长途跋涉,安抚沿路的官员,一路来到了这里,足可见,天命仍在周!”
“陛下年幼,很难明白其中的道理,陛下欲降汉,以为能效仿安乐公故事,殊不知,独孤契害真凶残狡诈,如今他未窃天下,自是会以礼相待,可一旦他窃取了天下,定然翻脸!
到时候,我们便都如他手中玩物,生死不能自己,胡人凶残,陛下可知齐国的南阳王?”
“不知.”
“契害真篡齐之后,南阳王投降独孤契害真,本以为能保全性命,可契害真却因为他先前的抵抗,将他带到街上,将其残忍分尸,足足分成了十几块,强迫百姓食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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