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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浅简直无语至极,自己不过报个名字,怎就成了罪过?就在此时,只听得公堂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一衙役脸色煞白,脚步踉跄,着急忙慌地跑进来跟主司禀报道:“不好了大人,来了许多灾民,乌泱泱的一片,将咱们云城司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说不放了大东家就要冲进来!”
主司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他声音颤抖着命令道:“将其领头的强行拿下!”
“中央广场的灾民几乎全来了,有老有少,怎么办啊大人,我们人手太少,根本不是对手,这简直就是民变啊大人!”
那衙役面色凄苦,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
这时,外面的呼喊声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放了大东家!
放了大东家!”
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随后又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若是那大东家逼着灾民如牛如马般干活,他们为何要冒着杀头的风险来衙门营救她?”
“是啊,我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那大东家又不是官家,她若逼着人家没日没夜地干活,这么多人难道不会反抗吗?”
人群中的张贺听到这些话语,不屑地冷哼一声:“一群墙头草。”
这时,越松云面带微笑,对身边的张贺与万临渊说道:“想不到浅儿的名望竟如此之高,也足以说明她对这些灾民的无私付出。
看来,万客来的崛起绝非偶然,毫无半点水分啊。”
“公爷言之有理,看这情形,大小姐还是在公开场合首次报出姓名。
大小姐隐瞒着身份都能取得如此成就,实在令人惊叹。”
,!
万临渊十分客观地分析评价了一番。
越松云微微点头,刚欲开口,这时公堂上的主司却突然喝道:“唐分分,你居然激起民变,企图造反,你可知这是何等罪名?”
话音甫落,一边的唐盼盼立刻接茬道:“大人,还是给这刁妇用刑吧,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唐盼盼说着,对越清浅露出一个挑衅而阴狠的笑容。
至此,越清浅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是唐盼盼精心设下的局,目的就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她回想起前几日,这厮趾高气昂地前来,让自己收了她们家的粮食,企图跟自己玩强买强卖的把戏,被自己毫不客气地轰了出去。
没想到,这报复竟来得如此之快。
果然,唐盼盼特意凑近她,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压低声音挑衅道:“就凭你,也妄想与我永和商会作对?我们可是明国公府的人,你再多小聪明又如何?此前比你聪明的大有人在,还不是全都折在本小姐手里!”
此时,公堂之上气氛凝重,主司那阴翳的眼神中透着狠辣,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他似乎与唐盼盼暗中达成了某种见不得光的协议,全然不顾堂外民怨如沸,气势汹汹地指着越清浅喝道:“给我用刑,直到她供认杀害郭氏、拐卖幼儿之事!”
“主司大人,你可想清楚了,今日你若敢对我用刑,明日你就得被流放到非洲大峡谷,你信不信?”
越清浅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主司,心中已然慌成狗。
她还是太天真了,没料到这些个人居然脏成这种德行,夏燚还在找狗娃儿,红袖也在医仙谷,她可算是孤立无援了。
而这主司一心想要置越清浅于死地,好与唐盼盼等人瓜分万客来商会,又怎会被她这三言两语给唬住?他冷冷地说道:“一介商女,居然还敢威胁本官?来人!
用刑!”
人群之中,张贺早已怒不可遏,他紧握着手中的佩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就要冲上去解救越清浅。
谁知,他却被越松云给拦住。
只见越松云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缓缓说道:“没想到我与浅儿分别数月,再次相见竟是在这公堂之上。”
说罢,越松云背负双手,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踏入公堂,声如洪钟地说了两个字:“且慢。”
越松云不愧是当朝太保,国公之尊,他往那一站,不怒自威的气势便如泰山压顶般让人无法忽视。
越清浅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她差点哭出声来,心中顿时底气十足,大喊一声:“老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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