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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儿,你哪里来的银钱?”
她们给的银钱可没这么多。
想到这,王氏左右看了一下,低声道:“安哥儿,你不会做了什么吧?”
最清楚孙子底细的王氏有些担忧。
“奶,你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挣的。”
见三人还是有些担心,沈遇安温和一笑:“回去再说,先买东西。”
沈遇安又挑了两支蝴蝶簪子,那簪子在他手上的时候翅膀微微颤动,很是好看。
没想到这大楚朝能工巧匠挺多的,街边小摊上的首饰做的还不错。
“这适合姐姐,等明年姐姐及笄礼,我给姐姐送上一副黄金头面。”
别怪他俗气,他觉得黄金用处挺大的。
至于珠宝,除非他去打家劫舍,不然挺难挣到一副上好的珠宝头面。
沈青盼听到弟弟的话,笑容灿烂,脸上的梨涡让她的面容美上几分。
“谢谢弟弟,不过黄金头面就不用了。”
生怕一会儿弟弟冲动买了更贵的,沈青盼都没敢拒绝这对蝴蝶发簪。
王氏知道孙子的嘴和强硬的性格,所以主动挑了喜欢的发簪。
三人要是要了,但是在摊前讲价。
对于杀价这种事,不在沈遇安的能力范围之内,所以他后退一步,把空间让给家里的女人。
“不能少了,这簪子是从江南拿来的,价钱本就贵。”
“总有得赚,我们买了好些,不少点说不过去。”
摊主可怜兮兮地拉着个脸,你说的价钱也不是少点啊,是少很多啊。
这要是真和对方说的价钱卖出去,亏不了,但也赚不了多少啊。
这可是从江南那边辛辛苦苦拿过来的货呢。
最后离开的时候,沈遇安看到摊主连连叹气。
沈遇安有些好笑,看来杀价这本事,还是可以学一下的,以后都能用上。
沈遇安跟着三人回了她们租的院子,有些偏远,只有一间屋子。
看着炕上的被褥,沈遇安知道,三人这是挤在一个炕上。
“不就是县试吗?我住书院,考试的时候和师兄们一起去考院,还有夫子带着,你们别这么严阵以待,家里的鸡鸭娘你们不管了吗?”
沈青盼低头,双手攥紧裙摆。
刘氏眼神闪烁,“家里的鸡比得过狗蛋你重要么?而且我们拜托你大奶奶她们照看几天。”
沈遇安狐疑地看向他娘,他在刘氏心中无比重要沈遇安是知道的。
但是家里的鸡鸭这些刘氏看得也很重。
刘氏转头看向婆婆。
王氏笑呵呵道:“安哥儿,永安县开春了天还是这么冷,家里人怕你在考院受了风寒。”
沈遇安恍然大悟,自从知道他要考科举,他娘最担心他在考院生病。
刘氏还从孙掌柜那里打听到,每年都有学子考县试生病,还有人死于非命之后,更担心了。
见孙子如此,王氏眼睛微转,眼里闪过一抹厉光,而后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你手中的银钱怎么来的?”
“啊,上次碰上一位有钱的员外,从南方运了些喜爱的花到永安县,冬天的时候死了,我给养好了,那位员外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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