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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篱好生了安慰了他几句,显然童木匠也没有心思听这些,得了允许,失魂落魄抱着木刨刀地离开了衙门。
此案甫一拍板,姜篱脑海里便想起了系统的叮叮声,最新的富民大礼包已经在她官袖里了,可眼下她没时间查验是啥农作物?她还得继续审理陈伟之的案子。
大汉重新跪在堂中,脊背挺直,东张西望,在想之前那些人,怎么都走光了?姜篱开门见山道,“来吧,说一说李哥不买花衬衣,你们这个拐卖妇女的团伙,有多少人,人都散落在何处?”
陈伟之哈哈大笑起来。
“女子做县令,简直是个笑话,你会不会断案?居然说她不是我娘子,收他们的银子了吧?想胡乱编造一个罪行冤枉良民么?”
陈伟之眼底阴沉若海,话音落下的同时,猛地拍地跃起,就像一只藏在灌木丛的黑熊,张着血盆大口闪电般朝姜篱飞扑而来。
衙役早有防范,几根龙鞭甩出,绕住他脖颈宽腰以及四肢,绕住了就往八个方向拉,欲将陈伟之扳倒。
陈伟之自知暴露就再无退路了,只能奋力反抗,爆发出虎啸山林的咆哮,猛地一收力,目眦欲裂,青筋虬结,以一对八,将人拉回。
衙役往外使劲,却又滑步后退。
旱地拔葱,迟早要玩完。
姜篱拍着胸口,好怕怕,老早就从座位上跑开了。
步虚子压轴登场,捏须含笑,拂尘一甩,“我的无量天尊,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还得看贫道!”
说罢,飞身而起。
姜篱就看着道长像个老顽童似的,跨坐在陈伟之肩膀上,接着,戳眼,插鼻,掏耳朵……她的嘴角不自禁地抽搐了几下。
还别说,就这三板斧,陈伟之的硬气功就泄了气,衙役们一拥而上,绕着猛汉飞花走步,不屑片刻就将陈伟之绑得跟个粽子一般。
步虚子还在上头喊,“欸欸欸,小心别把贫道的脚也给绑进去了。”
胡一添也是个不正经的,笑眯眯朝老道努下巴,“那你倒是把脚抬高啊。”
陈粽子被放倒在地,只剩一张脸还在挣扎,眼眶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冲着姜篱吼叫,来来回回就一句——“你怎会知道?”
姜篱当然不能说,齐氏案子不存在任何疑点,富民大礼包都到手了,齐氏跟陈伟之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么陈伟之是真的认错,或是思妻成魔吗?姜篱自然不这么认为啊,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陈伟之心细如发,口齿善辩,就像个惯犯。
“带下去,杖五十,看他说不说!”
陈伟之就这么被拖走了,曹德恒还换了一根水火无情棍,听说板子里藏着铁木,专门对付这种皮糙肉厚的。
重刑之下,陈伟之什么都招了。
他确有妻子,妻子早逝,他心灰意冷跟着兄弟们南下做生意。
到了中原才知道南边的人对他们是又畏惧又歧视,没人真心信任他们,一群兄弟只能做那些最苦最累的脏活累活。
:()女县令开过光,荒年领民致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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