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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祁时宴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反应,立即急切的追问道:“你要从这里搬出去?”
大手不由分说就按上她的双肩:“南栀,那一份抚养权的协议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我在别处有房产,这一套房…”
他环视四周一圈,眉头立即皱起,怎么搞成了这样,谁给弄的。
视线默默的移向莫雪鸢,快速的又移开。
转而又落到南栀身上,按向她肩膀的手加重了些力道:“这一套房,我原本就是要留给你的。”
祁时宴心中一道声音:那协议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条了?没有了也无妨,反正那份协议她也还没签字,他正好添上。
“你放心,我和雪鸢的婚房不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会让雪鸢住我同别人住过的房子。”
听到祁时宴这话,莫雪鸢脸上更得意了,故意挑了挑眉毛,满是不屑的眼神看了眼南栀。
莫雪鸢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完全没察觉到前方男人眼神中的复杂。
“这一套房子你可以一直住着,只要你肯放弃念念的抚养权。”
莫雪鸢脸上的笑容僵住,她为什么要去养他和南栀的孩子?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她就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的折磨南栀的孩子,最好是把对南栀的不满全部都发泄到她的孩子身上,痛在孩身,疼在娘心,这样才有意思。
那张脸上,又现出得意之色,红艳的唇高高翘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而那边。
“你想都不要想,祁时宴,念念是我的底线,我绝不妥协!”
南栀说完了这一句,疾步快速的往楼上走,丝毫没有再给任何人出言的机会。
而且,就算他们之后又说了什么,她在房间里,蒙着被子也听不到了。
半夜。
房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之后又是敲门声。
刚开始声音很轻,像是用手指在轻轻的刮着门板,后来,一声比一声响亮,还带着一股急促。
南栀被这个声音烦得睡意全无,这死男人,不是都要和莫雪鸢订婚了吗,莫雪鸢就在他的隔壁房,他还来找自己做什么。
门开之后,门口赫然站着的却是莫雪鸢。
那张明艳的脸,嘴唇微微一扬:“不请我进来坐一坐?”
南栀本想开口拒绝,说一句现在太晚了,她要睡了。
可莫雪鸢的样子,一副势在必得,仿佛她不请她进去,她就要跟她誓死方休。
最终还是身子往边上一挪。
莫雪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她脚上穿了双男人的拖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南栀盯着她脚上的那一双拖鞋,几年前逛商场给祁时宴买的,但他不穿拿去送给了守门的大爷,她又给要了回来。
几年没穿却还跟崭新的一样,一双祁时宴不要的拖鞋,现在穿在了莫雪鸢的脚上,看她那个样子,还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吧!
南栀不动声色,很快又将视线从那双拖鞋上收了回来,看向来者:“你有什么事吗?”
莫雪鸢往里走一步,那双拖鞋故意踩着地板,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嚓!”
南栀将门给关上。
“南栀,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认不清形势吗?”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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