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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春的话刚说完,富察欣云就见安陵容脸色涨得通红,想来心里也是不高兴的,富察欣云心里叹气,就来了两个女人而已,就这么麻烦,要是再多来几个,自己这个晋封的大喜日子还过不过啦。
富察欣云插科打诨,“看来夏常在好东西很是不少呢,要不我也来跟夏常在讨一讨,请常在也让我见识见识。”
夏冬春虽然没脑子,但富察欣云显然刚获圣宠,她还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富察欣云对着干,因此只讪笑,“姐姐折煞我了,我哪能和姐姐相比。”
富察欣云点头,懂了,只是不能,不是不敢,这位夏常在实在是个妙人。
夏冬春看了看天色,自认为自己能来坐会儿就是给面子了,现在还不晚,说不得自己还可以去皇后娘娘那里坐坐,便提出告辞。
“今天是姐姐的大喜日子,按理说我应该好好陪陪姐姐,只不过我还要去皇后娘娘那里,因此妹妹就先告退了。”
她这话说得安陵容都在一旁扶额了,随便找个理由不行吗,非得把皇后抬出来?富察欣云也觉得很是膈应,这位夏常在这么打着皇后的旗号到处招摇得罪人,也不知道皇后知不知道?皇后当然知道,夏冬春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刚进宫都不知道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皇后可不想要这样一个蠢货。
所以夏冬春刚到景仁宫,就被拒之门外,要不是看她还有点用处,皇后早就暗地里收拾她了。
剪秋一脸温和的将夏冬春送出来,“娘娘昨晚身体略有不适,这会儿正在歇息,还望夏常在不要见怪。”
夏冬春被剪秋的态度迷惑,误以为皇后对自己很满意,焦急的问道:“娘娘身子不适,我要不进去给娘娘侍疾吧?”
说着她就要往里面闯,剪秋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她,“娘娘只是略有不适,休息休息就好了。
您的心意娘娘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夏常在初入宫,正该是好好侍奉皇上的时候,您呀,要是能得皇上垂怜,为皇家诞下子嗣,这才是对皇后娘娘最好的报答。”
夏冬春被剪秋这么一忽悠,心里可是激情万丈啊,原来皇后娘娘这么看好自己,自己可一定要好好报答娘娘才是。
夏冬春晕乎乎的走出景仁宫,在路过御花园时,刚好听到了两个宫女正在说悄悄话。
“华妃娘娘也太嚣张了,今年内务府进贡的秋茶,景仁宫都还没来拿呢,翊坤宫就全拿走了。”
“可是今年还有好些刚进宫的嫔妃呢,指不定这里面就会有得宠的人,肯定能分到秋茶,华妃娘娘这样,那行新进宫的娘娘们就算是想喝都喝不成了。”
“那可不,华妃估计就不想让这些人喝呢,不然以往也没见华妃将好东西全拿了呀。”
“我看啊,她就是不想让新进宫的人好过。”
两个宫女边说边走,等夏冬春从假山后面出来时,人早就不见了。
夏冬春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暗自觉得华妃抢了自己今年的份例,又想到刚刚皇后对自己的盼望,做了一个决定。
在夏冬春走后,安陵容本也应该跟着一起走的,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停留在了原地。
富察欣云以为安陵容有什么事,正要询问,安陵容就走了过来,“陵容出身微寒,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这个荷包是陵容自己绣的,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富察欣云又不是夏冬春,她都准备好要夸一夸安陵容了,结果接过荷包一看,发现这位安答手艺竟然这么好。
富察欣云拿着荷包左看右看,满脸欣喜,“妹妹真是好手艺,这荷包绣得这么漂亮,上面的桃花简直是栩栩如生,我还从没见过绣得这么好荷包呢!
都不舍得用了。”
安陵容被富察欣云一顿夸,颇为不好意思,一来她还从没被人这么直白的夸赞过呢,二来这荷包的料子虽然是她所有料子里最好的了,但她进宫以来,从没有得到什么赏赐,这布料如何能和皇上赏赐的比。
只是同住一宫的富察贵人晋封,她再怎么都得过来恭贺,想了想就把自己刚绣好的荷包送了过来。
安陵容嘴角微微翘起,再是多么稳重的人,被夸赞都会高兴,“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技巧,姐姐:()综穿之她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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