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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澄这个午觉睡得是安逸了,可却苦了在场的其他人。
陈皮在此期间就一直跪在他师娘面前,任丫头怎么劝也不肯起来。
二月红则是跟张启山他们一起在旁边儿站着,也没有阻止。
毕竟可是他害的丫头中毒的!
就让他跪着也无妨!
齐八爷腿都站麻了,你悄悄看了旁边两个跟站军姿一样笔挺的人。
见没有人注意到他,悄悄的小心翼翼的一屁股坐下去。
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腿。
一抬头就对上了还搁那儿站着的三人那悠悠的视线,齐八爷嘿嘿一笑∶“哎呀,各位别这么看着我嘛,我这腿它不听话,自己就坐下了。”
张启山挑了挑眉,说道:“八爷,您这可真是会享受。”
齐八爷连忙摆手:“佛爷,您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不是实在撑不住了嘛。”
二月红也忍不住说道:“八爷,您这一坐,倒是轻松了。”
齐八爷尴尬地挠挠头:“二爷,我这要不我还是起来?”
说着就作势要起身,结果刚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哎呀不行不行,起不来了,腿麻得没知觉了。”
陈皮在一旁冷哼一声:“就您这出息。”
齐八爷瞪了陈皮一眼:“你个小子,跪着还不安分。”
众人看着齐八爷的窘态,虽然非常想笑,但又怕吵醒了还在睡着的那位。
刚才发火那气势,可是把他们都镇住了呢。
要是有人在这儿来看,肯定会惊掉下巴!
好几位城内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竟都在这儿站着!
还跟罚站似的,声音也不敢大了。
安景澄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
将手中的团扇放回帆布包,再拿出一个竹筒摇了摇。
放在陈皮面前让他抽,意思是试试他能不能被原谅。
陈皮一脸疑惑地看着竹筒,又抬头看了看安景澄,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竹筒里抽了一根。
可他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了,就算老天能原谅他,他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
到头来,没想到是他害了师娘!
要不是现在师娘还活着,他当场就能表演一个手刃自己。
安景澄拿过陈皮手上的竹签,看着上面的上上签,有一点点的嫉妒了。
【不是,为什么?给他上上签,给我下下签什么意思?我不配,是吧?】一把捏断了这根竹签,泄愤似的甩出去,众人一惊,这小祖宗又咋的了?小金条看着那日益稀少的竹签,默默叹了口气,又给补上。
安景澄面无表情的打着手语∶“十大酷刑你随便选一个!”
齐八爷倒是先笑了起来,打趣地说道:“嘿,小祖宗,他这是抽了个啥签呀,把您气成这样?”
二月红轻咳一声,说道:“景澄啊,莫要动气,这竹签嘛,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安景澄气呼呼地又打着手语:“没误会,就是看不惯他!
运气好!”
陈皮苦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上上签啊,师娘还在这儿呢,我哪敢奢求什么好运啊。”
丫头这时也开口了:“景澄,别孩子气啦,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嘛。”
安景澄小脑袋一仰,挎着帆布包背着手手,脑子里思索着1000种改变运气的法子。
心不在焉的走出去。
至于怎么处理陈皮?那就是二月红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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