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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英国公之子张之极,张兄比堂兄大几岁。”
“见过张兄。”
“徐贤弟好。”
“这位意气风发的是镇远侯之孙顾靖宇,他立志要走祖上的路建功立业,之后还要参加武举。”
“嗯,好男儿志在四方,忠君报国不负祖上威名,想当年老镇远侯位列靖难功臣第八,禄一千五百石,世袭。
可谓是威名赫赫,实在是让我们这些后辈羡慕至极。”
“谢徐兄谬赞,日后小弟若是参军,还望徐兄多多关照。”
“那是自然。”
两人也是好一阵客气,毕竟以现在的大明形势来看,成为武人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他是诚意伯之侄刘莱臣,走的是科举之路,日后也是大才。”
“原来是开国翊运守正文臣(刘伯温的称号)之后,怪不得自带书生儒雅之气,我看日后少不得出将入相。”
“哈哈,二公子才是真正的大才,不到弱冠之年就为朝廷屡立奇功,斩杀反贼之子,是乃吾辈楷模。”
“不敢当,不敢当。”
徐天爵深知人情世故,这一番的开场问候,让他成功的融入了进去,毕竟他一个南京的勋贵想进入京师的圈子,还是有点困难的。
所幸这一通的马屁没有白说。
就在众人准备继续谈论时,不远处,又有几辆马车驶来。
为首之人乃是内阁首辅方从哲的孙子方睿渊,其后还跟着兵部尚书黄嘉善的次子黄宗瑗和吏部尚书周嘉谟的儿子周阳明以及其他高官的子弟,至于马车里的应该是几府的女眷。
其实方睿渊是不屑和这些勋贵子弟来往的,因为他在骨子里,就有点看不起这些混吃等死靠祖上基业存活的二代。
但是方从哲让他来,他自然不敢反驳,毕竟方从哲,不光是他的祖父,更是他仰慕崇拜的人,所以方从哲的话对于方睿渊来说,不亚于皇帝的圣旨。
于是他也就来了,只不过他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徐天举,而是当今太子殿下的长子皇孙朱由校。
毕竟,这是方从哲交给他的任务,和皇长孙打好关系是他此行的目的。
“我只不过是客气客气,某些人还真来了。”
张之极见到方睿渊立马就忍不住开始嘲讽起来,毕竟一个是清流子弟的代表,一个是勋贵子弟的代表,自然是谁都瞧不上谁。
黄嘉善的次子黄宗瑗见此也是连忙开口:“有人相邀,我们要是不来,岂不是失了礼数?我们可是诚信而来,不像是某些人虚伪至极。”
“黄宗瑗,你说什么呢?你一个靠着父辈功勋讨官的人,也敢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你那正五品的奉议大夫不是这么来的,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也不害臊。”
顾靖宇的嘴上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直说的黄宗瑗无地自容,他的确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参加科考,而是走的另一条为官之路,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顾靖宇攻击的对象。
“好了,好了,大家怎么说也算是认识,日后还有可能是同僚,都退一步算了。”
诚意伯之侄刘莱臣出来试图打圆场,显然都不想卖给他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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