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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保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收拾残局,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太后的神色,试图从中窥探出她的真实情绪。
陆凤清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眼神变得极为复杂,她凝视着洪映蓉,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怀疑与不信。
“你……你竟下此重手?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侯府世子啊!”
常保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眼珠滴溜一转,瞬间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扮起了黑脸。
“老夫人,您可不能因为心疼世子爷长途跋涉,就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太后啊。”
“这可是欺君之罪,万万使不得的。”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责备与提醒,试图缓和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
洪映蓉面色凝重,语气郑重地陈述道:“太后若是对此有所怀疑,大可派遣信得过的人前往侯府一探便知。”
“而且今早京兆尹来府中传达旨意时,正好撞了个正着,然后先行入宫向陛下禀报,想必此刻陛下也已得知此事。”
她的言辞中涉及皇帝李隆泽与京兆尹李正玄,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虚言。
陆凤清轻轻地倚靠在凤座的软垫上,默然不语,整个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气氛凝重而肃穆。
然而,在这沉默的背后,陆凤清的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她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有趣了。
自从老侯爷薛勇淮离世之后,她就一直期盼着兴远侯府会陷入鸡飞狗跳的境地。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从上次太庙祭典的三年之期承袭爵位之约,再到如今洪映蓉严惩薛元初挪用米粮的果断行为,洪映蓉所展现出的机智与敏锐让她不禁刮目相看。
用自己亲赐的龙纹御杖打断了薛元初的腿?这一招先发制人,真是占尽先机啊。
如此一来,无论是她陆凤清还是皇帝李隆泽,都难以再给薛元初加上任何罪名,否则反而会落得个苛责忠烈遗孤的骂名。
洪映蓉真是好一招大义灭亲,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决断。
“哀家赏你龙纹御杖,是想彰显兴远侯府的地位,免得有人在这三年里因为元初未能承袭爵位而轻视他。
不是让你用它来执行家法,打断了元初的腿,这实在是出乎哀家的意料。”
陆凤清假意用右手紧按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常保见状,慌忙趋前,声音中满是关切:“太后,您可千万要保重凤体啊!
老夫人想来也是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陆凤清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右手,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的怒意已经消退了不少。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哀家就派精通外伤的太医去你府上给元初医治,他毕竟是兴远侯世子,若是以后不良与行,岂不是让人笑话?”
看到陆凤清的神色逐渐平和,洪映蓉紧绷的心弦终于稍作放松。
“太后赏赐臣妇龙纹御杖,这份厚爱本是无上荣宠。
但正因如此,臣妇更需以此御杖为训,严加管教家中儿女,绝不能辜负太后的期望与厚爱。”
说到此处,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继续道:“倘若能用元初一条腿作为代价,换取他从此改过自新、恪守律法,那么在臣妇看来,这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洪映蓉话已说尽,陆凤清自然也不便再过多怪罪。
侯府老夫人杖责忤逆子一事,想必不久便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估摸百姓还会赞扬她大义凛然,以此举来端正家风,实在是值得敬佩。
此刻,薛仲复站在殿门外,耳中传入殿内杯盏破碎的声响,心中一紧,以为是太后发怒,焦虑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未经允许,他不能擅自入殿,只得在廊下焦急地徘徊,情绪激荡之下,一拳重重地击打在廊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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