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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芳嫔身边的下人带的话。”
管家弱弱地回了一句。
此时,芳嫔的贴身宫女汪琳立即跪下,“皇上,是奴婢,是奴婢奉了我家娘娘的命令,拿着腰牌出宫,找到管家吩咐他办的事。
奴婢自知有罪,不胆辩驳,请皇上降罪。”
宫里规定,嫔位以上的妃嫔,有出宫腰牌,宫人持腰牌可以出宫办事。
芳嫔和张国良同时松了一口气。
宋嫔这时也开口:“芳嫔,你糊涂啊,怎可因一时不愤就做出此等恶毒之事?你陷害妃嫔也就罢了,怎么能因此拉上整个家族呢?”
“古语有云,父债子还,父母的债,做子女的理应偿还。
可古人却也没有说过,子债父还啊。
你自己犯错也就罢了,怎么能还累整个张家给你陪葬?你撞贞宝林的肚子害她流产,让皇上痛失龙嗣,是为对皇上不忠;你身为张家女,不思回报张家的养育之恩,反倒是拉上张家给你陪葬,是为不孝;你身为妃嫔,反而心生嫉妒,陷害他人,是为不仁;你假借你父亲之名行恶毒之事,是为不义。
你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还不赶紧认罪伏法,请求皇上网开一面,难道你真的想张氏灭族吗?”
张国良心中大骇?灭族?只是妃嫔之间的斗争,就要灭族吗?难道皇上对贞选侍的宠爱已经达到如此的地步了吗?他若是知道自己女儿拉上张氏全族作赌注,定然会被活活气死。
当初送她进太子东宫,便是指望她能受宠,帮衬张家。
虽说她封了嫔,可是皇上对她一直态度平平,她又没有龙嗣傍身,以皇上面前也说不上话,对张家的帮衬实在有限。
皇后也劝解道:“皇上,芳嫔做作做为确实可恨,但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对您爱意深重的缘故。”
“张氏一族并无大过,皇上又素来宽厚仁德,对当初逆王的党羽尚且能够网开一面,张大人一向循规蹈矩,兢兢业业,是个忠臣。”
“此事若真要是追究起来,芳嫔进了宫便是皇上的人,臣妾作为皇后,有教导管理之责,臣妾约束妃嫔不力,也有失职的地方,皇上您是她的夫君,她所犯下的罪,您也有失察的地方。”
“圣上初登帝位,如果仅仅因为一个妃子便大开杀戒,恐怕惹人非议?更有甚者,会以为皇上是那种一怒为红颜”
皇后这番话说得极其婉转,她的原意是:若是因为一个妃子流产便大开杀戒,会让人以为皇上是个色令智昏的人。
更有甚者,会将贞宝林归到‘妖妃’这个档位上。
皇帝闻言神色肃肃,不辨喜怒,他知道皇后的言下之意。
只是,他本就是子嗣不丰,如今这期待已久的皇儿没了,他很是愤怒。
“芳嫔,本宫再问你一句,今日之事,你可认罪?”
皇后定定地看着芳嫔。
芳嫔抬头看着皇后,微微笑了,皇后就是让自己把这个锅也背稳了,作为交换,她愿意出手保下张家全族。
芳嫔苦笑一声,她哪里还有选择,即便自己供出宋嫔和皇后又怎么样,无论如何太后都会保下她们的,到时候还不是要让自己背锅,张氏全族也无法置身事外。
若是惹怒了太后,事情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一早便乖乖地把这罪名揽下,皇后定会想办法保下张家全族的性命,如果皇后做不到,还有太后呢。
芳嫔想清楚了这层,伏在地上:“罪妾认罪。
一切都是罪妾的错。
是罪妾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做下这种错事,罪妾万死难辞其咎。”
她边说边跪爬到皇帝的脚边,拉着她的裤裾恳切地说道:“皇上,都是罪妾的错,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贞宝林。
可我的族人无辜,请您不要因为罪妾一人一时胡言乱语,便当了真,罪妾真的是猪油蒙了心,得了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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