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不可能,你定然是在诓骗于我,是你没有把情况告知宇轩,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氏犹如疯癫一般,径直朝着薛锦画猛扑过去,然而尚未触及薛锦画,便颓然倒在了地上。
这昔日的侯门老夫人现今犹如一滩烂泥般匍匐在自己的脚边,薛锦画心中畅快至极。
王氏茫然不解,“薛锦画,我平素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不薄?呵呵………”
薛锦画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冷嘲热讽道,“娘,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否摸一摸自己的良心?你扪心自问一下,究竟有没有真心实意地对待过我?”
王氏的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薛锦画对视。
“自我嫁入赵家的那一瞬间起,你便开始觊觎着我的嫁妆,不是吗?”
“胡说………谁觊觎你的嫁妆了?”
“我是否胡说,娘你自己的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薛锦画冷眼瞧着她身上的华衣锦服,面色如霜,愈发清冷。
“就凭你们赵家那点微不足道的产业,你觉得您能穿得上这一匹价值千金的云锦?能吃得起每日都需冰镇从南方千里迢迢运来的新鲜鱼?不管是夏日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冰块,还是冬日里价比黄金的楠木碳,你觉得哪一样不是靠着我的嫁妆?”
赵家当时虽说是侯府,也不过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壳罢了。
其实里面早已千疮百孔、腐朽不堪………表面上如繁花似锦,实际上却是债台高筑。
,!
高门大户,失去了生计的来源,却还要强撑着维持那奢靡的生活。
除了觊觎她的嫁妆,还能有何作为?王氏羞愤交加,怒不可遏,“你既然已经嫁入了赵家,那便是赵家之人,你的嫁妆自然也归赵家所有。
况且,我花你嫁妆之时,可曾有半分逼迫?那还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你此刻在此抱怨,又是何意?”
人啊,若是不要脸,那可真是天下无敌。
惦念儿媳的嫁妆,定会遭天下人耻笑。
然而赵家却恰恰相反,不仅不以为耻,反倒以此为荣。
王氏的反应,实属意料之中,因为上辈子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花掉自己的嫁妆,无非就是为了讨好赵宇轩罢了。
“这嫁妆花了也就花了,本就是身外之物,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嫁妆,还要隐瞒薛晴儿的事情。
你们想要薛晴儿进门,让凡哥儿过继,等到赵宇轩飞黄腾达之时,再将我一脚踹开,真当我是个傻子不成?我真心对待你们赵家,可你们呢?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戏弄和算计于我?”
原来,她竟都知道!
王氏面色紧绷,这才恍然大悟,“如此说来,这些年你一直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我是否惺惺作态又有何妨?我本念及此事非你之过,还琢磨着倘若你安分守己,我至多不为难你罢了,岂料姨母一到京都,你们在一起便开始谋划着,来算计我的嫁妆,甚至妄图取我性命。”
瞧着她那凶狠的面容,王氏瞬间恍然大悟,薛锦画此次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是真的惧怕了,赶忙求饶道:“锦画,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就饶过我吧,我保证出去之后,就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娘,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些年你在赵家所做之事,皆是损阴德、祸及子孙的勾当,如今这祠堂里供奉的可都是赵家的列祖列宗,他们自会慢慢与你清算的。”
阴冷的风,犹如鬼魅一般,绕过祠堂的破窗吹了进来,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王氏本就胆小如鼠,如今被薛锦画如此一说,下意识地朝着四周张望,供奉的灵位下方香雾弥漫,朦胧之间………那些灵位仿佛活了过来,开始扭动起来。
王氏只觉脊背发凉,吓得面如土色,“你………你吓唬人………”
“端上来吧。”
樱花从灵堂后面缓缓走了出来,看着樱花手中端着的那碗黑漆漆的药汁,王氏大惊失色,伸出手,颤抖地指着薛锦画,“薛锦画,你………你要干什么?”
“娘,您莫不是以为听了我这番话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吧?”
王氏面色惨白,疯狂地咒骂道:“薛锦画,你这毒妇,你究竟意欲何为?救………”
“命”
字尚未出口,王氏的嘴巴便被樱花死死掐住,紧接着那黑色的药汁便被一股脑儿地全部灌了进去。
:()主母重生,欺我者一个也别想逃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