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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绪一路疾步进了望舒舍,屋内暖香阵阵,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殿下。”
宋昭月听见动静,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刚要福身行礼,便被裴明绪一把拉起。
二人在榻上坐定,裴明绪挥退屋内伺候的丫鬟,绿珠识趣地退到外间守着。
“殿下,妾身觉得,黄侧妃今日如此大闹,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昭月压低声音,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
“她今日如此不顾体面大闹,实在不像她行事风格。
妾身记得您说过她来路不对,所以妾身想着,黄侧妃是不是声东击西,制造乱子,乘机传递情报。”
裴明绪静静地听着,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赞赏,他伸手握住宋昭月的手,轻轻拍了拍:“月儿真是心思玲珑,我已命人再次细查了。”
“黄氏同她接头的人一直处于监视中,但今日月儿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黄氏说不定还有暗招。”
“莫担心,很快便有结果了。”
宋昭月闻言,心下稍安,她抬眸看着裴明绪,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殿下,妾身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便是。”
裴明绪看着她,鼓励道。
“妾身以为,殿下也该去宁华居看看。”
宋昭月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出来。
裴明绪眉头微蹙:“去宁华居作甚?”
“王妃毕竟是一府主母,如今被冷落,气性自然是大了些。
若是殿下能安抚一二,下面人也少受些罪。”
宋昭月一语双关,给刘悦莹上眼药。
刘悦莹折腾她,她自然要还点颜色。
你刘悦莹,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做侧室的,正常请安是没问题,但在请安时折腾人,那就过了。
在燕王后院生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裴明绪闻言,眉头微蹙,却没有说话。
宋昭月见他不语,便知他心中不快,也识趣地不再多言。
裴明绪是天之骄子,进府这么久,她从来不曾真正忤逆他,小事上小小抗议、作对,那是二人间的情趣。
然而,明显他不乐意的事情,她不会去逼他做。
毕竟,她一生荣辱生死皆系于他。
罢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好好打工。
“月儿,你受委屈了。”
裴明绪突然伸手将宋昭月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想来今日请安,刘氏定是折腾人了。
不然以月儿这般性子,断不会开口言人之不是。
他方才只顾着气恼,想着如何限制刘氏,一时未回话,便瞧见怀里的女人黯然伤神的模样。
他再次后悔当初为何顺水推舟娶了刘氏。
宋昭月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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