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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圣韵收起笑意,定定地看着她,问:“几个月了?”
邢意小小声回答:“两个多月了。”
已经两个月有余,那说明邢意想要这个孩子……是很爱那个人吗还是单纯想留下这个孩子?她这么想,也是这么问的。
邢意摇摇头,给了另一个答案:“我不想相亲,也不想联姻。”
“那也不应该……”
闫圣韵还想劝劝她,但想到邢意最讨厌的就是老妈子作态,于是止了话头,问起另一件事,“你家里知道了会逼着你拿掉吧?”
要是邢意妈妈知道了,不用第二天,当天就会押着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徽城那边,最重视婚前规矩了,邢意妈妈盛家尤甚,因此邢意小时候没少吃苦头。
“那就别让他们知道了呗。”
邢意说着,一把抓住了闫圣韵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闫闫,咱们快二十年的交情了,你不会把这件事情捅咕出去吧?”
她眨巴眨巴眼,似乎要把眼泪给眨出来。
“哪能啊?你从徽城出来之后就来杭市找我,住我家,实在没有借口就说来我公司上班就行了,你妈妈不是一直看不惯你散漫无业的样子吗?”
俩人几乎是光着屁股一块儿长大的,闫圣韵哪能不帮她呢?俩人有说有笑地坐电梯上楼。
此时天已经黑了,走廊的灯又是声控灯,俩人拖着行李箱出电梯时,忽的就被蹲在闫圣韵家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季有声看见俩人回来还愣了一下,一看打头这个人还是邢意,有点震惊,赶紧起来想打个招呼,结果就被吓得心有余悸的邢意给踢了一脚。
她恶狠狠地怒斥:“你小子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干嘛呢?乌漆麻黑的搁这儿扮演深情痴汉呢?有病就赶紧去医院看看!”
季有声蹲久了就脚麻了,一下子没控制住,人就一屁股坐地上了,那股酥麻怪异的人蔓延至全身。
邢意又被吓到了,一连退了好几步,和季有声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指着季有声,先朝闫圣韵告状:“闫闫!
他碰瓷!”
她都没用力踢,季有声就摔地上了,这不是碰瓷是什么?闫圣韵原不想搭理他俩,但季有声刚好就坐她家门口了,她就不能不理。
并且下午季有声的那些话仍然历历在目……闫圣韵抿了抿嘴,就站在原地没动,问他:“缓过来了吗?”
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看样子应该是腿麻了,但坐这一会儿应该缓回来了才是。
“拉我一把。”
季有声朝她伸出手,眼神带着期冀。
邢意比闫圣韵更靠近季有声,还以为他在叫她,一动没动,冷哼了声,颇为嫌弃:“你旁边不就是墙壁了吗?扶着墙壁起来啊,这么大了还要别人拉着才肯起来啊,我五岁摔屁股墩儿我都不用别人扶就能自己起来了,德行!”
闫圣韵深以为然。
季有声这种臭毛病就应该改改。
但她又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过于惯着季有声。
应该没有吧?季有声抿着嘴,看着显然不高兴,但还是扶着墙自己站起来了。
“起开起开,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堵着门干什么?挡着我闫闫开门了,你小子也不知道一天天长着眼睛有什么用!”
邢意在途中快奔波了快一天,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松松筋骨,因而对季有声根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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