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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风用食指贴着她无名指比了比,沈满知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又白又直,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很漂亮,只会更适配她的美。
主卧门口传来声音。
秦德宽一家很快就出来了,毕冶桦脸色有些难看,出来虎着脸直接离开了。
秦江最后出来,对等在一旁的秦德闵和常郁点头,把门留给他们。
秦德闵回头看着走廊斜对侧的两个低语的年轻人,带着常郁先进去了。
沈满知抬手掩在鼻下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湿润,透着一些红血丝,她稍稍仰头,下颚的伤口清晰而明显地呈现在秦宴风眼里。
他抬手蹭过那道红痕,带着点破皮的刺痛,沈满知偏了一下,抬眸,微皱眉梢。
秦宴风的手在她脖颈间柔嫩的肌肤中擦过,带着点迟疑的语气,“又跑出去打架了?”
为什么都觉得她是打架弄伤的?
不过是花臂老板好不容易逮着她来一次旧街,非要和她切磋一下,走神间,下颚就被狠狠擦过,吓得他连输赢赌注都不顾了,连忙要送她去急诊。
被沈满知骂了一顿才消停,拿着消肿药水给她擦拭了好久,却还是伤得有些重。
一米八的花臂老板蹲在她休息的躺椅边,听她调遣他的人,连连点头应下。
沈满知收住思绪,心想着也否定不了,索性点头,“没注意。”
秦宴风有点像看自家不省心的孩子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捏了捏她的手掌。
这次要比大房他们久一点,等他们夫妻俩最后进去的时候,老爷子都有些困乏了。
“爷爷。”
秦宴风轻声唤道,上前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沈满知站在一边,看着爷孙俩自然流露出血浓于水的亲情感。
老爷子看着没有上次看到的那样精神矍铄,虽然气色看着还好,但毕竟人年纪到了,又突事故一场,多少有些经不起折腾,显得精神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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