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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沉默不语,眼角却有泪珠一颗颗滚落,有时她倒真希望白泽没把她护得那么好,若是那样的话,也许白泽就不会想到要消除她的记忆,生怕自己不在了,她独自陷于痛苦,过得不开心。
“岁岁?”
见她许久不说话,白泽转身看她,开玩笑地问,“方才你这般忤逆你爹爹,不怕他真的揍你吗?”
“不会的。”
岁岁抹了抹眼角的泪,“爹爹自小就疼我,从未对我动过粗。
哪像你…”
“我怎么了?”
白泽凑到岁岁面前,明知故问。
白泽的脸靠得太近,说话间灼热的气息都吹拂在岁岁脸上,熏得她面颊泛红,让她整个身子不得不向后仰倒一些,才不至于让自己几近贴上白泽的脸。
“没…没什么。”
岁岁岔开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和我爹爹打起来的?”
白泽的手支着床榻,几乎把岁岁整个人都圈在他怀中,根本无处可逃。
“你爹问我,我和你是什么关系的朋友。
我说,我是她夫君。”
白泽淡淡地说。
岁岁瞠目,张了张嘴,又默默地合上了。
“我还告诉他,我家中没有嫡亲的长辈,只有一对于我有救命之恩的夫妇,成亲前带你去拜过,长辈们没有反对。
成亲时签了婚书,天地为鉴,可公示的范围内都公示过。
原本应该早早就上门来拜访的,可是基于之前的一些状况,着实有心无力。
我本还想说,未事先征得他的同意,是我们做得不对。
但是我话还没说完,你爹就动手了。”
岁岁听完,久久反应不过来,只觉整颗脑袋都嗡嗡作响。
“我可有哪句说得不妥吗?”
白泽一脸无辜地看着岁岁,见岁岁只是呆愣地看着他,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
岁岁抿抿唇,白泽的话乍一听好像都是事实,细想又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那种感觉真是太煎熬了。
白泽又轻啄了一下岁岁的唇,直起身子,还不忘把岁岁也拉起,笑着催促她,“不是要给我上药吗?你爹还等着我们去坦白呢。”
岁岁双手合十把药捂热,又覆上他的肩头,用掌心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揉压。
白泽展眉而笑。
岁岁沮丧地低下头,小声埋怨,“其实,我一直没想好如何开口与爹爹提这个事。
原本想瞒着爹爹,等合适的时机再开口的。
现在好了,话都让你给说完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坦白的。”
白泽看着她,笑意渐渐淡去,“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坦坦荡荡,不需要向任何人遮掩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泽不再说话,静静看着岁岁替他上好药,又从柜子里取了干净衣裳,让他把沾了血污的衣衫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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