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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睿博自然是不肯承认的,“早早,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哦。”
姜早点点头:“那既然不是表舅做的,那那些东西就是无主的了?我得去看看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能小赚一笔。”
她迈步就要往船那边走。
邓睿博下意识拦住她:“外甥媳妇儿,其实有些事情不用太过较真儿,大家都是亲戚,你要是想从中赚点儿,跟表舅说就是,你是晚辈,伱想要,表舅还能不给吗?或者,我们也可以合作。”
姜早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怎么合作?我提供船,你提供货,瞒过海关,偷运到国外?表舅,这叫走私,是犯法的。”
邓睿博压低声音:“没人知道,就不叫犯法。”
姜早眸色逐渐冷了下来:“所以表舅才利用阿辞的单纯,把那些玩意儿抬上船?”
邓睿博也不傻,自觉捏住了傅家的弱点:“我也看出来了,砚辞的后遗症确实挺严重的,万一让外界或者其他股东知道他这情况,怕是傅氏难免动荡,不过外甥媳妇儿你放心,咱们都是亲戚,是一家人,我这人啊,嘴最严。”
“表舅是在威胁我?”
姜早挑眉。
邓睿博笑不露齿:“怎么会?我都说了,我嘴最严。”
姜早突然倾身,低声在邓睿博耳边说道:“表舅知道什么人的嘴最严吗?死人。”
她撤离两步,朝着船上做了个手势,高声道:“搜!”
秦河得到命令,立马带着工作人员开始去搜那几个箱子。
邓睿博暗道不好,也不再维持表面的温和,眼神阴翳地看着姜早:“外甥媳妇儿,年轻人最好还是不要太冲动,你说砚辞如果在这儿出什么事儿,他那个老妈能不能放过你?”
姜早猛地回头,只见几个集装箱中间的缝隙中突然蹿出几个人,手里拎着棒球棍和刀子,朝着她的车而去。
这些人都是之前帮邓睿博抬箱子上船的人,他们并未离开。
邓睿博自认拿捏住了姜早,得意地笑了一声:“早早啊,你如今在傅氏的身份地位,都是靠着砚辞,若是不想他出事,你就当今天的事儿没生过,让船立即出海,放心,你卖给表舅这个面子,表舅也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手放肆地放在姜早的肩上,暧昧地缓缓向下,看向姜早的眼神透着几分不再压抑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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