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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被操越忍不住弯腰撅屁股,便越被插得厉害,在镜前哭吟,犹如荡妇。
“啊……pap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
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徐谨礼还在顶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这是调戏,被操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肿的,又红又肿。
徐谨礼和她的体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体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浓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逼得她高潮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徐谨礼知道她已经在发软,又要坠下去。
他看她可怜的样子,慈悲心发作抽了出来,将女孩转过来,面对面抱着,重新带回床上去。
以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结束,水苓终于可以休息,但她错了,徐谨礼还没射自然不会放开她。
今夜她领教到了,他的风格,要么说什么都不动她,要么就做得没完没了,直到他吃够了、满意了为止。
她每一寸头皮都像要绷开般发胀,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反复抽打灵魂,累得甚至有些懊悔,或许不该叫住他的。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什么时候洗的澡也记不得,只有在终于能躺在床上休息时舒了一口气,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她确实撑不住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光已经很刺眼,被层层白帘挡住,还是亮得过分。
看时间明显不早,她半眯着眼伸手摸了摸,身边果然没了人,他一向不贪睡,作息严格得像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
一声短促的笑声,又低又哑:“找我?”
水苓觉得这个语调不太对,把眼睛都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徐谨礼的卧室里,他在床边坐着,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去。
他将跷起的腿放下去,将她捂住下半张脸的被子拉下来,掌住她的脸,笑说:“睡得怎么样?”
水苓微微蹙眉,又把被子拉上来一点:“你……你又是谁啊?”
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么看出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明显能看出我和他区别的人。”
水苓心思本就细腻,又格外敏感,只是说话的语调微有不同,她就能感觉到不对劲。
现在的徐谨礼看上去比原本的他要开朗一点,也更慵懒一点。
不像她叔叔那么冷,哪怕温和的时候也总有点淡漠。
“你们笑起来不太一样。”
她说。
男人摸着她的脸蛋,略有诧异地说:“就这样?”
水苓点头:“嗯,反正我能看出来。”
“但我觉得我们都差不多,至少,80?约莫是这个相似度,本质都是一样的。”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叔叔还没告诉我?”
现在的徐谨礼笑笑:“我们就不是你叔叔了,只有他是?”
水苓把被子拉得更紧一点:“我不认识你们啊。”
他眼中浮现出一点落寞,似是疲惫,却还笑着,兀自感慨:“不认识……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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