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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娣,把头埋在我肩上,快!”
听到他咳嗽,静之脚步一顿,急急交代。
“嗬……嗬……男女……咳咳咳……授受不亲。”
静之脑门青筋直跳,放在他身后的小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又开始快速跑了起来:“臭弟弟,现在可不是犟的时候,喘不上来气,是会死人的。”
她的声线开始颤抖,甚至带上了微不可察的一点哭音,眼圈又渐渐红了。
这种即将失去爱人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起林风渡劫的时候。
那种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的时刻,她不想在体会了。
残存的酒意已经被这凉风和他的危急的状况压下,此时她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突然,两大颗热泪划过她的鬓角,随着疾风,重重打在二娣的脸上,他愣了一下,就连急促的喘气声都滞了一瞬。
他竟是……又惹她哭了吗?仿佛丢了脸,他也没擦去他脸上的两滴泪水,只是缓缓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好一会儿,才闷闷说了句:“……对不起。”
静之呼吸跟着一滞,仿佛又回到了撕心裂肺的那天,林风去世前跟她说的那句对不起,仿佛与他现在说的话重叠在一起,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不许说这句话,我会救你的,我一定可以救下你的!”
说是这么说着,她的声线却抖得更加厉害,无尽的恐慌从各个角落瞬间占满她的脑海,理智渐渐褪去。
她脚下一点,带着二娣渐渐升空,朝远处黑暗中,唯一亮着灯牌的乐丰年飞去,又一手向后握住他的手腕传输着灵气。
二娣稍微缓解过来一点,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就算是轻功,也不至于一点颠簸也无,而且,他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手腕处传入,缓缓淌过他的胳膊,又流进他体内,不止胸口的憋闷缓解了一点,就连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身子都暖和了不少。
她这是……在给他传功?她还这么小,哪有几年功力可传,二娣心疼得不行:“嗬…………静之……不要……嗬…………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边说着,他边扭动着手腕,他这一动,皮肉之间的紧贴松了许多,静之被迫切断了灵力传输。
她眉头拧得都快起球了,但见他喘气声稍稍平稳,她也没有强求。
只是把他又往上顿了顿,两手死死勾住他的腿弯,飞得越发快了,恨不得一下就能闪到他的小床上。
不过也相差无几了,戏班子本就坐落在护城河边,酒楼在城楼中心,不过几里距离,她脚程又快,不到一会儿,静之就飞到了乐丰年的后门。
索幸现在天色已晚,她飞得迅速,今晚又恰巧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应该没什么人看到他们。
一落地,她打横抱起面色如纸的二娣,径直朝内室跑去,边跑边说:“我觉得值,那就值。”
边说着,还边朝在她怀里愣住的他试探性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她低头瞄他一眼,却见他突然侧过头挪开视线,嘴巴紧紧闭着,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静之眼里的光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不把她往外推呢?很快,就到了他的卧榻旁,静之轻轻将他放下,忍不住又关心一句:“怎么样,还好吗?”
看她急得眼眶都红了的样子,二娣心里一揪,却是别过脸不去看她,嘴角一扯:“暂时死不了。”
“你!
!
!”
静之看他那副无所d谓和抗拒她的样子,恨不得捶他两拳。
又见他胸口略微急促起伏,还不时咳两声的病秧子样儿,她着实不敢动他分毫。
要是一拳捶死了怎么办?心疼的,不得还是她嘛?她紧抿着嘴,强硬地扯过他推脱的手,闭着眼,又给他传了一些灵力,等他面色好看一点,她才站起身来,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出去看看梁赞找大夫来了没有,你先休息会儿。”
:()快穿之九叔,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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