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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病久了,还自闭上了,生人都不想见了?正当她回头张望的时候,隔壁房子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约十六七岁,生得圆润可爱,扎着俩麻花辫的姑娘。
见到亭亭玉立的静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又暗含着一丝警惕轻声问:“您是?”
静之笑了笑,又朝她招了招手说明来意:“你好啊小妹妹,我是隔壁刚来的,天色已晚,集市又甚远,我那窗户上糊的纸破了,所以想着就近找您家买几张纸。”
小姑娘上前了几步,有些疑惑地朝隔壁张望了一下,又挠了挠头说:“我刚刚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静之笑眯眯扶着篱笆说:“是啊,我们有三个人,我……心上人他病了,不能吹风,所以这不是急着来讨两张纸吗?”
说着,她又从怀里拿出几枚铜板捏在手心,把手往里伸:“呐,我不白要的,给你钱。”
小姑娘摆了摆手,圆圆的脸蛋上浮上一丝红晕:“没事,就几张纸,我去拿。”
边说着,她又看了一眼月光下的静之,才转头回去拿纸,边走还边小声嘀咕着:“白头发,怪得很,但是笑起来怪好看的。”
屋里头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奀妹,什么怪啊?”
“爹,没啥,我出去关鸡笼子。”
“好,关好了就回来,夜里凉。”
奀妹暗自思量,隔壁不是她师叔的家吗,刚刚那个姐姐说心上人,难不成……是师叔的老婆,师叔他病了?不多时,她拿了几张宣纸并一碗浆糊跨出门槛,走到篱笆前:“喏,给你,碗不用还了,别让我爹知道。”
静之接过东西,又把铜板迅速往她手里一塞,然后快步走回去:“知道啦,奀妹,我记得你的名字了,我叫静之,以后多多关照呀。”
边走,她还边思考着,奀妹刚刚说的是啥意思,难道是她爹不好相处吗?还未走到屋前,就听得吱呀一声,眼前的两扇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屋里点着煤油灯,光线有些暗,静之却透过门缝,眼尖地看到二娣幽暗的眼神。
啧,病了之后,他的性子是越发奇怪了。
她撇了撇嘴,一手拿宣纸,一手拿装着浆糊的碗,用手背推开门,刚一跨进去,二娣就给她来了个门咚。
她紧紧贴在门上,侧过脸去,躲过他凑上来的嘴,怕手中的纸被戳破,于是只能用拿碗的手背撑开他抵上来的胸膛,声厉内荏呵斥:“你,你干什么,走开!
浆糊要倒掉了!”
二娣胸口大力起伏了两下,眼神幽深地看着她微红的侧脸,悠悠说着:“小之,我刚刚……都听到了。”
静之几乎是屏住呼吸说:“听到就听到了,赶紧走开,一堆活儿没干呢。”
突然侧脸被啄了一下,她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已然退开身子的二娣,好一会儿,才呐呐说着:“你,你!
谁准你亲我的。”
好似恼羞成怒,她一脚勾过地上的篮子朝他甩了过去。
二娣稳稳接下,放在四方桌上,又朝静之走近一步。
她有些手忙脚乱,手上紧紧捏着东西,一个转身,一脚跨出门框:“还来?别以为你病着,我就不敢打你。”
二娣有些挫败,一眨眼的时间,却又突然扬起了笑容,眸子里尽是潋滟深情:“你说……我是你心上人。”
:()快穿之九叔,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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