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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辉也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说:“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有我摆不平的吗,不过这轧钢厂的风气确实不怎么样,有点排外啊……”
傻柱哈哈笑着说:“这都是正常的,尤其你还刚来,熟悉熟悉就好了!”
李绍辉看了一眼炉子说:“柱子,我发现一个事,怎么咱们四合院都是床呢,一个火炕都没有,这大冷天的火炕多舒服啊!”
傻柱跟李绍辉碰了一下酒盅说:“之前可不家家户户都有火炕吗,后来58年炼钢,街道筑土炼钢炉用砖才无奈拆除,火炕用的是耐火砖,一般的砖还不符合炼钢炉的要求,家家户户就都把炕扒了,砖头全都贡献了,我家也是,之前有炕的时候这屋里比现在待着舒服,现在院里可能也就秦淮如家有炕了,当时他们家人口多,也都没人为难他们家了……”
李绍辉明白了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是床了,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会,李绍辉告辞离开。
回家之前先上个厕所,上个厕所真是太不方便了,李绍辉得从前门出去到胡同里厕所上,也多亏是冬天,这要是夏天,那味道别提多感人了,味道也就算了,关键是脏啊,墙上离地两米高都有屎,李绍辉都纳闷了,你皮燕子是高压喷枪吗?低端局不打,就非得拉棚上才罢休。
上完了厕所,李绍辉舒服的揉着肚子出来,回到前院看见阎阜贵在那掺黄土,倒水,摇煤球。
“三大爷,忙着呢,怎么自己摇煤球啊?”
阎阜贵抬头一看是李绍辉,推了推眼睛说:“绍辉啊,三大爷工资低,不比你们,这不捡回来的煤就给它摇出来,省点是点……”
李绍辉眼前闪过弹幕,疑惑的看着阎阜贵说:“三大爷,你一个月工资425,怎么会过得这么紧呢?”
阎阜贵一听赶紧上前给李绍辉使眼色,小声的说:“绍辉,你小点声,这院里没人知道我工资多少!
三大爷我这是低调……”
【低调个屁,他就是想每次捐款的时候少捐点】【我一直以为他跟秦淮如的工资都是275,老家伙隐藏的够深的】【怎么可能跟秦淮如一样,这个年纪最少也是小学教员七级工资425】【估计易中海都被蒙在鼓里】【你怎么知道不是三个大爷沆瀣一气呢?】【有道理有道理,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知道,绝对是故意隐瞒,达成了某种交易】【楼上又开始阴谋论了】李绍辉心中了然,笑着说:“这有什么瞒着的,不过得跟三大爷你多学学,低调点总不是坏事,那我先回去了啊……”
“等等,绍辉啊……”
阎阜贵小声的说,“我工资的事帮我保密啊,别透露出去……”
“放心吧三大爷,我也不是那多嘴的人!”
李绍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转身回了家。
阎阜贵看着李绍辉离去的背影,心里还在纳闷,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李绍辉回了家之后,把炉子填满,可能是烧的太多了,炉子上面的炉筒被烧的通红,红的地方大概得有将近一米,这可是把李绍辉担心坏了,生怕烧坏了出点什么事,当下不敢这么烧了,但也不敢睡觉啊,万一睡着了着火了就麻烦了,自己穿到60年代已经够苦了,这要是被烧死上哪说理去。
眼看着炉筒的颜色慢慢降了下去,李绍辉这才敢闭眼睛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李绍辉早早的起了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想从缸里打水洗漱,水缸里面冻了一圈的冰,看样子是又降温了。
李绍辉叹了口气,也不想出去接水了,舀了一勺冰水,和暖壶里的水一掺和,不冷不热的正好。
洗漱完之后准备出去吃点早餐,今天起来的不算早,大院里里的人基本都已经起来了,乒乒乓乓的在做早饭……:()人在四合院:我能看见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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