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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进是领着巡查的职责回的益州,席上多半都是益州本地乡绅和州府官员。
除去刺史汪兵、漕运衙门总督章群等几个位高权重的大人外,其余各处参军、司户、司兵都或独自,或携带家眷前来贺喜。
程进坐在座位,下垂手第一位便是刺史汪兵的长子汪泰盛。
汪泰盛对面坐着谢必安,其后便是各处的司户、司兵、和地方乡绅等。
程进自打来益州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公开露面。
此前不少人绞尽脑汁往程府递帖子,结果第二日便被送了回去,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
今日借着小郎君满月宴,众人也是抱着试探一二的心思前来,只是在摸不准程进脉搏之前,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惹火上身。
直到酒过三巡,席间压抑的氛围终于被时任司户参军的刘贤打破。
刘贤掌管益州民生、税收,城建等工作,其中尤以税收为最。
全国各地每年年底会统筹税收,打唐初,现银便紧俏,大部分税收都以粮食计。
但粮食在长期运输途中耗损严重,往往会在进入户部的时候出现与账目不符的情况,飞钱便也只因此应运而生。
程进巡查的主要目的,其实也是督查税收和飞钱的统兑,因此在座所有人中最耐不住的便是刘贤。
刘贤扭头看向程进,终于开口说道:“程大人来益州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大人对司户所送来的账目有什么指示?”
刘贤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程进。
其实不只是司户所,还有几个衙门口也在程进来益州的第二天便让人送来了相关账目,结果眼看年关将近,各个司所都等着结算,结果程进这边竟然一点风声指示都没有,实在让人惴惴不安。
程进放下手里的筷子,笑着看向刘贤以及他身边一直稳如泰山的汪泰盛,说道:“听刘大人提起,本官确实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刘大人。”
程进话音一落,众人竟然纷纷松了一口气,大有一种‘他来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的感觉。
刘贤微微挑眉,但一想到账目,焦躁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账目都是几个账房尽心做的,程进刚上任不久,必不能看出什么门道,更何况……刘贤下意识瞥了一眼前面端起茶杯喝茶的汪泰盛。
“怎么,司户所的事还要汪公子做主?”
斜对面的谢必安突然出声,吓的刘贤差点没打翻面前的茶盏。
“谢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刘贤怒道。
谢必安端起酒杯:“没什么意思,就是感慨益州的长治久安都靠汪大人劳心劳力罢了。
汪公子不会介意吧?”
汪泰盛面色一沉,旁边的刘贤连忙找补道:“谢大人说笑了,汪大人身为益州刺史,理当对管辖内的所有公务负责。”
谢必安垂眸把玩手里的杯子,周围的空气因这几句机锋而再次陷入死寂。
程进打量一眼刘贤,良久才淡淡地说:“司户所送来的账目没什么问题,每一笔都很清楚,只是今年的税收要比往年低了一些。
今年没有水患,气温也算合适,不知这是何故?另外,半年前司户所曾组织在岷江流域兴建水坝,司户所有预拨款项,不知现在进度如何?”
程进话音刚落,在座众人中除了谢必安外,其余人皆脸色微变,各怀心思地看向刘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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