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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眼神瞥向左侧,只见太中大夫程阿出列发言,随着第一个跳出来提议罢免卢植的,一众官员纷纷点头称是,巴不得逼着刘宏现在就下令把卢植捆了扔进大牢。
他们并非要将卢植置于死地,而是要削弱这个大汉天子的权柄,进而解除党锢,任用世家之人担任军职。
而支持罢黜卢植的人中,也有不少是他昔日的好友。
但这种涉及党派利益的事情,无关对错,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父子兄弟都会反目成仇的斗争。
“程大夫,你也是满腹经纶之人。
别说是你了,咱家一个阉人都知道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
这左丰上交的文书中净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怎么就断定卢子干他养寇自重了?”
看你这样是巴不得让陛下把卢植换下来。
怎么?卢子干和你有仇?”
,!
张让低头看着左丰递交的军情,压根没正眼看程阿,他直接将这帮人的真实目的摆上了台面,原本打着为国谏言,为陛下尽忠的旗号,瞬间就被扣上了公报私仇的帽子,这让程阿接下来的话题无法再进行下去。
毕竟卢植不在朝堂之内,你如此不遗余力的攻击诋毁天子册封的将军,无私也有私了。
见程阿在张让手里吃瘪,离刘宏最近的一道略带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张常侍所言不虚,临阵换将实在是自古兵家之大忌,只是如今太仓之中已经没有足够的钱粮支撑朝廷多处作战了。
若卢子干不能快速剿灭贼首,迁延日久必然会生出其他祸患啊,要是因为再度向百姓摊派税赋,怕是要有更多人响应黄巾贼啊。
。
。”
御座上的刘宏眼睛一眯,紧紧地盯着张温这个司空的老脸。
他心想,好你个老登,终于肯替你的狗腿子出头了,朕倒是要看看你能耍什么把戏。
。
。
司徒掌管民事,而且人家说的确实没毛病,张让只能顺着张温的话问道,“那么,司空以为应当如何呢?”
见张让服软,司空张温整了整衣襟,端正自己的形象,“臣以为,应当派遣骁勇善战之将,前往广宗速速击溃张角,只要贼首一除,其余各地叛贼定然不战而降!”
见张温图穷匕见,一直沉默的刘宏终于开口,“司空说的骁勇善战之人是谁?”
“臣推举北军中侯邹靖!”
听了张温的话,刘宏蹙眉沉思,开始搞不懂张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一个南阳人推举个幽州人?这家伙跟你也不熟啊?邹靖此前是幽州的地方将领,一直负责与乌桓鲜卑作战,也算是一个智勇双全的人物,后来通过各方运作而选调入京,刘宏看他能力不错,就将他提拔为北军五校之一,只不过这个邹靖跟张温应该没什么私交才对。
“陛下,司空此言差矣。
。
。”
张温身旁,留着山羊胡的司徒袁隗起身行礼,只是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吃力,总感觉没几年活头了。
“邹靖虽是陛下拔擢,也颇有战功,但相比之下资历尚浅,不足以担当重任。
能代替卢植担任主将之人,应当闻其名而令贼人胆寒,如此才能一战定乾坤,咳咳咳。
。
。”
袁隗摆出一副老成谋国的架势,搞得他好像为国家忧虑的积劳成疾。
“司徒也有人选?”
张让开口询问,心里已经骂开了花,咱家算是明白你们打着什么算盘,见卢植马上要把张角困死了,想抢功把忠于陛下的卢植拉下水换自己人上。
你这算盘珠子怕不是能崩到交州去了,还当着陛下的面唱双簧,故意显得你们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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