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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室,程若茵一眼就瞥见靠在教室门口闭眼小憩的祝时越,双手抱臂环胸,头靠在教室外的瓷砖墙壁上,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掏出来的糖,糖棍子一点一点,像是在读秒,听到动静,他懒懒抬起左眼,纤长的睫毛扫过眼角的泪痣,好似蝴蝶展翅。
“衣服拉链拉拉好,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这四月的风最是和煦,哪里冷了?程若茵敛起衣襟,向后探头,钱博言等刚才自觉出列的人正抱作一团,卷子在墙上联排贴成了一列小火车,人人手里捏了支笔,靠钱博言偷偷掏出的手机对着奋笔疾书。
听到程若茵出门的动静,钱博言动作飞快地收起手机,装作苦思冥想。
反观这位大爷,不说是来罚站的,还以为是请来摆在教室门口当模特的。
程若茵在祝时越面前站定,淡淡发问:“你怎么不补作业?”
“手疼,不想补。”
祝时越这回连眼皮子都没掀,糖棍子在舌尖上赚了个圈,“哦对了,我的卷子在包里,你直接拿去做吧,反正也是空白的。”
准备好的质问被“手疼”
两个字打回,勾起程若茵内心的歉疚。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你伤的是左手,不影响你写字。”
“......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句话吗?”
祝时越拔出自己包裹得像白粽子一般的手,在程若茵面前亮相展示。
那棍子极其嚣张地抢夺程若茵的注意力,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味被含在嘴里,好似祝时越昨日的剖白和承诺都烟消云散,她三番劝说,还是没能唤醒装睡的人。
一股子烦躁涌上脑海,她一把将那根碍眼的棍子从祝时越嘴里拔出,塞回到他伸出的指尖,合拢手指,令他夹紧。
“你昨天刚答应我的。”
“那我还问你要奖励呢?”
祝时越不满地哼哼,还想把糖棍子塞回去,抬起手,又迫于程若茵的余威没动,他闭上眼,歪头状似又要入眠。
“你不学,自然没奖励,你学了,我会看着给的。
再说了,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怎么老想着问别人要奖励?”
程若茵捞起祝时越脚边的书包,在里面翻找他的作业。
“若茵,我已经有哥哥了,我不想再多个妈了。”
白粽子手和光秃秃手一齐抬起,一左一右齐心协力捂住他的耳朵。
祝时越的书包里没塞什么东西,只有一包糖、一部游戏机、还有几张空白的,或是写了两笔的卷子,一本书也没有,当然程若茵给的那本数学必刷题也不在其中。
这么轻,怪不得他每天能那么拽得单肩背包。
程若茵翻出语文卷子,将书包拉链拉上,丢回祝时越脚边。
程若茵的动静不大,却足够听清,很明显是掏出了自己的语文卷子。
祝时越微松一口气,·与此同时,怅惘像是不敲门的客人,偷偷到访,不讲理地占据心神。
“章邯军棘原,项羽军漳南,相持未战。
秦军数却,二世使人让章邯。”
耳边突然传来清泠的诵读,祝时越抬眼,身侧的程若茵捧着他的语文练习卷,认真地阅读其上的原文,微风吹起她的秀发,几缕调皮的头发从重新束好的马尾中出逃,逃逸在自由温暖的春风中,像是柔韧的柳枝,又像是荡起的秋千。
“文言文中的使表示派遣,让表示责怪,多用于上级对下级的斥责。
这句话的意思是,章邯在棘原驻军,项羽在漳南驻军,两方对峙暂时没有开始打仗。
秦军数次败退,秦二世派人责备章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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