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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丫头乱说话,受点惩罚是应该的......”
宋舒悦立刻打断了宋老夫人:“那便孙女自己罚她们吧!
金圆,银宝,你们二人出言不慎,罚你们自己掌自己的嘴!”
“是。”
金圆和银宝听到这话,立即欢快地扇起自己来。
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未曾反应过来。
就连宋老夫人见她们动作如此之快后,也欲言又止。
无奈地转移目光看向宋舒悦:“外头风大,进去说!”
宋舒悦当即请她们进来,吩咐其他丫鬟去准备茶水。
几人坐下后,宋老夫人关心地问了几句她的身子:
“令神医当真说,你风寒入骨,伤了身子不能生育了?”
邱氏也满脸震惊:“那么大的事情,为何不通传于我们?”
宋舒悦微微挑眉,淡淡道:“难道允铮没有告诉你们吗?他那日来了一趟,听说我不能生育之后,甩手便走了。
这次跪在雪地里一夜,伤了根基。”
看这二人的模样,便知黎允铮谁也没说。
也是,自己的妻子不能有孩子,当然要去陪伴自己唯一的孩子了,哪还有空来陪一个废人?
听到黎允铮这般做事,还不曾通传至她们,邱氏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宋老夫人的脸色。
宋老夫人脸色确实不好看,不过她并没有怪黎允铮,而是同宋舒悦说:
“你伤了根基,那也不是罚跪跪出来的毛病,是你天生体弱,本就不易生育,与你娘一样,生你一个都艰难。”
当初她儿子宋国公,执意要娶那个王鸢进门为正妻,结果拼死拼活才生下一个女儿便不再能生了。
想来,舒悦的不孕,该是遗传了她娘的身子,并不是跪了一夜雪地的原因。
舒悦得这病,不能怪到她头上。
如此想着,宋老夫人心安了不少。
“祖母说的是,不知祖母和婆母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
宋舒悦听到老夫人提起自己的娘时,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寒意。
“舒悦,你也太不懂事了,令神医乃是全京城最厉害的神医,当初皇上请他都不曾能请得动,他欠我们国公府两次人情,你区区风寒便用掉了一次,你让祖母老了病弱缠身之时,该怎么办?”
宋老夫人对着宋舒悦就是一顿训斥,
“更何况,你的病也没治好啊,你的不孕换谁来治都是一样的,何必请令神医呢?”
她年迈的身子越发不好,只是吃着黎瑶瑶炼的药来作为日常保养,令神医的人情,可是她以后留着老了救命的。
“不是还有一次吗?”
宋舒悦冷不丁说道。
宋老夫人:“什么?”
“我说,两次人情我用掉了一次,不是还留了一次给祖母您吗?您何须为了这个特意来指责我一个病人......咳咳咳…祖母不想给舒悦活路,直说便是…”
宋舒悦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她拿帕子捂住嘴,咳得小脸通红险些倒了下去。
帕子拿下一看,沾了不少红色的血。
把宋老夫人吓得胆战心惊,伸手出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怎病得如此重啊?
宋老夫人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得太重了:
“舒悦,祖母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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