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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轻呵一声,“我倒是来敲门了,也得有人应才行。”
却夏:“......”
却夏一时无语,只能低下头来默默啃包子。
就在这时,门板被敲响,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入房内二人耳里,“请问......有人吗?”
却夏有些疑惑,秦肃倒是一把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人看着年纪和却夏相仿,穿着倒是比却夏要好些,长发编成一根粗粗的麻花辫侧在耳后,上面缀了几朵绢花,看到秦肃时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是被吓到了。
“我......我找,我找......”
邹雁斐踟躇起来,她只打听到了昨夜救她的人住在这家客栈,却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可她却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救她的人。
秦肃把人挡了个严实,却夏只听出来了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似乎有些害怕秦肃,说话的声音怯生生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于是却夏走上前,站在秦肃边上,问道:“你找谁?”
就在邹雁斐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屋内又出来了一个人,她对上来人目光,顿时红了眼眶,猛地跪了下来冲着却夏磕了个头:“谢恩公救命之恩。”
却夏被这姑娘猛然一跪给惊了,下意识把人扶了起来,连说话都带了些哆嗦:“别别别别,你站着说话就行,站着站着。”
却夏从未见过如此阵仗,饶是秦肃,也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让开一步,道:“进来说吧。”
“哦对,进来说进来说。”
邹雁斐脸上还挂着泪,紧紧咬着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却夏,“我叫邹雁斐,洙洲人士,前些时日跟随家中商队来到此地,昨夜本是出门放花灯的,却不料一脚踏空跌入河中,若不是恩公,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却夏这才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她昨夜救上来的人。
昨夜四下漆黑,她只知道她救上来的人是个女子,却没真切瞧过她的脸。
“我叫却夏,你也不用一直喊我恩公,听着挺别扭的......”
却夏向来应付不来此等场景,只能用眼神向秦肃求救,但后者似乎接收不到她的信号,并没有搭理她,于是却夏只能继续道,“我......我也只是恰好碰上了,你没事就好。”
邹雁斐咬着唇,手快把手里的手帕攥成一团了,她有些忐忑不安,道:“恩公是嫌我打扰了吗?可,可家父教导,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今日,今日我来,便是想问恩公可有婚配?若是没有,你......你若不嫌弃......”
听到这话,却夏猛地站起,整个人都结巴了,“我.....你,我,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的。”
于是却夏就眼睁睁看着邹雁斐泛着红晕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细看还能看到她在发抖,泪珠一颗颗砸了下来,急切道:“我......若恩公已有婚配,我可以,我可以......”
可以什么呢,可以做妾?邹雁斐死死咬着唇,无法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却夏看着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迟疑片刻,还是坐回了邹雁斐身边看着她。
“邹姑娘,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以身相许的,你也不要动不动就用自己来偿还,若是遇到挟恩图报的人怎么办?”
邹雁斐和她平素遇到的人都不同,却夏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认认真真同她讲道理:“报答恩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以身相许是最不可取的,你若要嫁,便要嫁给你中意的人,而不是因为谁救了你,你要报答,便把自己的婚事轻易交出去了。”
邹雁斐搅着帕子,望向却夏那双干净得不带一丝杂念的眸子,猛然鼻头一酸:“可若不这样,我该如何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呢......”
却夏叹了口气,指着站在一旁看戏的秦肃道:“我救下他,他给了我十两银子,你也给我十两银子,咱们便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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