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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的学徒抬头,放下手中的草药,将她引到李大夫坐诊的地方。
薛瑾若开门见山:“李叔,我昨日不小心割伤了腿,你帮我开一下外敷的药吧。”
“割伤腿了,严重吗?伤处在哪儿,我先看看。”
薛瑾若哪里真有什么割伤啊。
只能推辞道:“不太严重,就是摔倒的时候被铁器刮伤了。”
李大夫见小姑娘扭扭捏捏,以为伤处不便露出,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是失血过多的模样,也就没有强求。
“铁器刮伤也不是小事,得重视起来,我先给你开些外敷的药。”
想到家里那位看起来就金贵的公子,薛瑾若连忙补充道:“要最好的。”
这几日金疮药用完了,可他的伤还没好全,总归是要敷药的。
虽说她偷偷往药里加了灵泉,可她怕萧公子察觉,所以每次只加一滴。
伤口虽说没有感染发炎,可是尚未愈合,还是需要敷药。
“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治外伤很有效的,保证不留疤。
小姑娘家家的,留疤就不好看了。”
李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一日换一次,伤口不要见水。”
“谢谢李叔。”
还好李大夫跟她父母关系好,医馆和饮子铺离得不远,他算是看着原主长大的。
从他这处买伤药危险小,不容易被人发现。
薛瑾若掏出银子结了账,心如刀割,这药好不好的不知道,但是费银子。
一碗饮子五文钱,这小小一瓶得用掉几百碗饮子。
为了萧公子早日康复,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到家时天已大黑,薛瑾若看到庭院中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人,虽然身着布衣,仍然遮挡不住身上的毓秀之气。
原主父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不合身,露出半截手腕,
三千墨发用发带束起,只余额间零落散着些发丝,为他增添了几分随意,在月下发着光,恍若神人。
薛瑾若怔住,好半天才发现不对劲。
“萧公子,你今日能下地了?”
萧亭献温和一笑:“在下已经卧床修养多日,今日伤势已好多了,简单的行走不是问题。”
薛瑾若同样替他高兴,将手中的瓷瓶递过去:“我见金疮药已经用完了,就去医馆买了些,放心我跟大夫说的是自己受伤了,不会引起怀疑的。”
萧亭献心中暗赞,倒是个谨慎聪慧的姑娘。
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对这名民间女子刮目相看。
她聪慧机智,不因父母的离去而自暴自弃,能够自食其力,眼神坚定而有力量,与京城那些家中培养的名门闺秀一点也不同。
她身上有一股浓厚的生命力,挣扎着向上,像是山野中开的最美丽的花。
“劳烦薛姑娘了,这药对在下来说可算是雪中送炭。”
“等到在下的家人来,定会赠予姑娘千金,以报救命之恩。”
他来金陵已近半月,算了算时间,剑书他们也该处理完京城的事,想来再过半月就能找到此处。
他也该回京了。
想到京城的尔虞我诈,萧亭献眸光一暗,望向姑娘秀美的侧脸,那些所谓的亲人有时还不如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女子。
“那就希望萧公子能早日康复。”
月光下,美人浅笑,露出脸颊上小小的梨涡,微风吹拂过她的发梢,一片杂叶悄悄落上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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