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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薛记饮子铺家的姑娘快成婚的消息传遍了整条街,林大娘的威力可见一斑。
薛瑾若从家到铺子,短短几百米,已经收获了一波问候。
大家都是同一条街上做生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如今见附近有了成婚这等大喜事,也跟着一同高兴。
之前同她家关系不错的几个大娘拉着薛瑾若,热情地不像话。
“小瑾,你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你们怎么认识的?”
……
薛瑾若快淹没在大娘们的问题海里,主要是她们问得这些问题,她自己都没有头绪——还没有跟萧公子商量。
这还了得,再问下去会露馅的。
她连忙找了个借口脱身,小跑进了铺子,离饭点还有些时间,街上连行人都很少,铺子里没什么生意。
薛瑾若从柜台里拿出一包金银花,捏了把放进茶壶里,那金银花是她早上刚在医馆买的,准备来研究一下新饮子的配方。
茶炉生起火,很快就沸腾了,室内芬芳四溢,水汽冲撞壶盖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等到壶盖被彻底顶起,她掀起壶盖,又往里面加了两片薄荷叶。
金银花性寒味甘,和薄荷一起饮,能清热解毒、疏散风热,还能消解初期的温病。
半刻钟后,她端起茶壶,往巴掌大的茶杯里倒了半杯,等热气散了些,又往里面加了半杯的紫苏熟水,用汤匙搅了搅。
端起浅抿了一口,金银花的香味清新芬芳,辅以薄荷的清凉,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
薛瑾若眉头微皱,这味道还是不够完美,清香有余,甘甜不足,略显清苦。
还得加些甘甜的东西才好。
还不待她思考,外面一阵喧闹声传来,她出门一看,原本行人稀少的街口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好在薛记引子铺的地势高些,站在门口能看见人群中间那块地方。
围成的大圈中,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跪一站。
女子一身缟素跪在街边,头发蓬乱,面前立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只穿了个抱腹,大片古铜色的肌肉裸露在外面,胳膊上还沾着几片血迹。
薛瑾若认出了男人,他是长陵县的屠夫,平日以杀猪为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不远处便是卖肉的摊子,薛瑾若抬头望去,那锋利的砍肉刀插在案板上,在日光下反射出银光。
屠夫突然上前一把拽住少女的胳膊,那少女开始剧烈的反抗,哭得撕心裂肺,瞧着可怜极了。
街口看热闹的人也看不过眼,上前拉住屠夫。
那屠夫已近四十岁,而那跪着的少女身形瘦弱,瞧着不过十五六,两人会有什么矛盾呢?
“那姑娘卖身葬父啊,真可怜。”
“那屠夫都快四十岁了,年龄都能当人家爹了,缠着她非要人家嫁过去做续弦。
真是造孽啊……”
有人从门口经过,他们的交流声传入薛瑾若的耳朵。
原来是如此,她的心中涌上一股同情,那姑娘年纪还小,却要为了几两银子将自己给卖了,断送自己以后的人生。
同为女子,薛瑾若为她不值。
她摸出腰间的荷包点了点,攥紧荷包一步步走过去。
“我卖身葬父,给您当奴婢当丫头都行,就是不能当您的续弦。”
“你这是嫌我老?我出钱了,让你当什么你就得当什么。
当我的续弦,也并不辱没你。
你一个山里买山货的丫头,我愿意娶你那是你的福气。
要是我不出钱,你看看其他人谁会帮你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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