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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若并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咬牙爬了一个时辰,即使腿脚酸软不堪,也撑着没有吭声。
说起来还多亏了系统给的灵泉,极大的改造了她的身体素质,否则她一个走不惯山路的人还真没办法跟上阿嫄的脚程。
走到半山腰时,眼前出现了一处村落,房屋零星建在平整些的地方,阿嫄指着一座不起眼的茅草屋,“薛姐姐,那便是我家了。”
两人进去歇了歇脚,恢复体力,两盏茶后又重新启程。
不知走了多久,跨上一块巨大的山石,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连绵的山坡上种满了绿色的植株,其中白色的花点缀其间。
苍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了!
薛瑾若俯身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好半天才缓过劲,“阿嫄,我们到了!”
“花田都找到了,花农肯定也在附近,咱们找人问问路。”
说来也巧,她们走了不久,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愁容满面从山上往下走,胳膊上还挎着个竹篮。
会不会是给田里送饭的?
薛瑾若上前两步问:“这位大娘,可知这处花田所属何人?”
妇人见这两个姑娘不像坏人,爽快地回答:“这处的花田是我们村子花农的,我家的花田也在这附近,敢问姑娘所为何事。”
薛瑾若和阿嫄相视一笑,上前将想要收购金银花的想法给那妇人说了一遍。
妇人惊奇,“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这两个看着秀气斯文的小姑娘,竟还是个经营商铺的老板,这年头女掌柜可不容易啊。”
“你们来得正好,如今正是收花的时节,正愁这花怎么卖呢?我们这处的金银花花香浓郁,可惜药商每年只收茎叶入药,这花剩下没有别的用处,也就卖给花商另外挣些银钱。”
妇人解释一通。
原来今年那花商突然降低价格,好几个花农都无法接受这价钱,宁愿不卖,也不愿意低价出手,她们家便是其中一员。
妇人当然不愿意放过她们这两个客户,热情拉着薛瑾若的手,“我家男人正在地里摘花,我去给他送饭,正好带你们去地里看看。”
“好呀!
我们去看看花的质量,只要质量好,价钱的事可以商量。”
到了地里,薛瑾若拾起地上掉落的花骨朵细看,只见那花洁白细长完整,中心几丝花蕊吐出,散发出淡淡清香,算得上金银花里的上品。
田里摘花的男子满脸黢黑,显然常年风吹日晒,听了妇人的话,停下手里的活计,擦了擦沾着泥污的手掌,为她们细细讲解。
“这金银花花期长,从五月下旬到十月中旬,能有一百五十多日。
花蕾含苞待放时摘下,质量最好,能够不损花之精气;花开后再摘,质量会变差。
像咱家的花,都是花开之前摘得,质量绝对是极好的。”
薛瑾若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没有唬人,说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妇人见状,笑着说:“姑娘,我没乱说吧,我们这花确实是好。”
几人聊了一阵谈好价钱,忽见天边几朵乌云飘来,甚至有愈来愈大的架势。
“这天怎的阴沉沉的,不会……”
薛瑾若话还没说完,雨滴劈里啪啦从天而降,而且越来越大,几人手忙脚乱地找东西遮挡。
妇人提议:“这雨下的大,我家就在附近,两位姑娘不如去我家避避。”
薛瑾若闻言连忙点头,跟在他们身后。
薛瑾若和阿嫄浑身湿透缩在被子里,那妇人也就是马大娘,好心让她们换上了她年轻时的旧衣。
马大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水过来,慈和道:“两位姑娘,喝些水吧。”
“多谢马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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