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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染,你放着,大娘来补吧。”
王氏一进屋便看见周染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李瑛磨破的外衣,忙活不停,立马上前想接过。
“王大娘,你们好心收留我,周染无以为报,别的也不会,只能做些零碎的针线活来报答,您就让我做吧。”
周染眼眶通红,这几日住在李家,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原来做母亲的真的可以一碗水端平。
王氏对她的三个儿女一视同仁,儿女们也同气连枝兄友弟恭,长子次子白日去书院读书,傍晚散学归家便主动帮着做家务教幼妹读书识字,最小的女儿李瑛也甚是乖巧懂事,白日帮着王氏洗衣晾晒择菜洗碗,跟王氏出门采买,傍晚等兄长归家后,便规规矩矩在桌子前读书。
周染看得好生羡慕,她不识字,那些绕口晦涩的古文对她犹如天书,虽说在橙县女子能写自己的名字已算了不得,可待得越久,往日不敢想的,便叫她越发贪恋了。
这李家,除了三个子女不一般,连那王大娘也和周染往常认识的妇人不一样,她自学珠算,做得一手好账本,甚至瞒着丈夫在外偷偷做买卖,补贴家用。
见周染好奇,王氏提出教周染算账,但周染不识字,又羞于表达,只能委婉推拒:“王大娘,那些数字看得我头疼,我脑子笨,我不行的,根本看不明白。”
王氏心细,知晓周染如此自我贬低,只是因为不识字,像周染这般要强的女子,怎愿向他人露了怯去。
她打心底心疼这个孩子,希望她能有更好的出路。
今日难得只有她们二人,王氏便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体己话:“周染,告诉大娘,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听到王氏这般问,周染心里发慌,感觉空落落的。
还是来了,王大娘,这要赶她走了。
周染强忍不舍说出早先便做好的打算:“王大娘,我想把自己卖与大户人家,做个奴婢,也算吃穿不愁,还能攒些银钱。”
王氏面露惊讶,看着周染垂眸神情低落的模样,恍然,这个姑娘竟是以为自己在赶她走,于是连忙摆手道:“周染,大娘不是这个意思,女子处世不易,原本你还可靠父靠弟,可如今你家这么个情况,倒不如没有。
你现在来我家,便是王大娘的亲女儿,大娘问你打算,便是要为你谋划个好前程,你若想嫁人,大娘便叫你兄弟李元李瑶在书院给你留意青年才俊,到时候嫁个举人老爷日子也算美满快哉。
若是……周染,若是你不打算嫁人,大娘也养得起你,但你得有自己的立身之本。”
“周染你可愿跟着你李瑶弟弟读书识字,跟着大娘学算账学做买卖,也为自己多留一条门路。
当然若你执意离开我们,去大户人家,大娘也不拦你,读书识字到时也能在主家面前露脸,说不准能提你当个大丫鬟。”
王氏字字恳切,句句为周染考虑,全是肺腑之言,周染也是个明事理的姑娘,听完心中滚烫,她捂着脸低泣,紧紧握住王氏粗糙温暖的手,缓缓跪下,感激道:“王大娘,谢谢你,谢谢你们,我周染今生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当牛做马报偿您的恩情。”
“好孩子,心里有了决定么?”
“嗯,大娘,我不去当丫鬟了,周染想跟李瑶阿弟读书识字,跟着大娘学算账,做买卖,我不想离开李家,我想留下,想做大娘的女儿,想做李瑶李元李瑛的姐姐。
大娘,周染以后好好孝敬您,可好?”
周染双眼噙泪,说到动情处不禁把脸埋进王氏粗糙的掌心。
这手好生温暖!
周染再一次想,自己要是出生在李家,是王大娘的亲生女儿该有多好。
“染姐姐!
染姐姐!”
周染听到李瑛的声音立马起身,搽干脸上的泪,这孩子热情话多又嫉恶如仇,可不能叫她瞧见,不然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
仍记得第一次跟李瑛同床时,周染愣是被拉着骂了一整晚她那禽兽不如的爹娘和弟弟。
一夜过后,可能是胡乱发泄了一通,她心里的怨怼和痛苦也少了很多,更是和这小丫头结下了很好的情谊。
“瑛儿,姐姐在这儿,怎么啦!”
“染姐姐,你眼睛好红,是又偷偷骂那三个禽兽了吗?”
李瑛年纪小口无遮拦,眉毛一竖当着王氏的面便开骂。
“不是,是染姐姐方才望了会儿太阳,眼睛被烤得酸涩,过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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