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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妖毛茸茸的爪子拉住了葛从安的左臂,稳住了她的身子。
葛从安虽然还是从轮椅上摔落,却不至于摔个头朝地,磕破了脑袋。
但黑熊妖的利爪太过锋利,一个不慎就就擦破了葛从安的衣袖,衣袖裂口处露出葛从安被抓得泛红的皮肤。
黑熊妖急忙松开爪子,懊恼地说:“对不起!
我、我力气太大了……”
葛从安反手握住她的爪子,安抚道:“我不疼,小黑别怕。”
葛从安腹部还缠着一圈一圈密密的绷带,这么一拉一扯间,伤口开裂,绷带上渗出红色的血迹。
见状,冉青云恍然大悟,对葛从安说:“你的伤口并不是被黑熊妖袭击所致,相反,这是你为了帮助黑熊妖逃走的苦肉计。”
她继续解释道:“今日下午,你听见我们追着黑熊妖闯入的声音,故意高声尖叫吸引注意力,让我们往东厢房跑,又用刀划破自己的肚子,制造出被黑熊妖袭击的假象,给我指了错误的方向,好让黑熊妖有足够的时间从西边逃走。”
没想到她一个及笄不久的女孩,竟能对自己下此狠手。
风颢天不可置信地问:“可、可是,这黑熊妖不是杀了你一家……”
葛从安抬眸看向她,冷冷地说:“是我让她杀的。”
说罢,她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往前挪动了一步,双手撑地,额头重重地磕在粗糙地面上,说:“我有罪,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但小黑年纪小,不过是受我教唆才犯了错,求你们放她一条生路。”
黑熊妖一脸局促,伸爪想把葛从安从地上扶起来,喃喃道:“不,不是的……”
小丫鬟也已泪眼婆娑,并排在葛从安身边跪下,连连磕头:“不怪小姐,小姐也是被逼无奈,要不是……”
葛从安打断了她的话,说:“没必要说这些,我身上背着葛家七条人命,这确实是事实。”
她扭头定定地看向走在最前面的冉青云,说:“你抓我去官府吧,我认罪。”
冉青云却摇摇头:“罪又不是你认了就算数,要讲证据的。
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们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顶罪?”
可葛从安抿紧了嘴,没有开口。
冉青云走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她却固执地僵住身子,不愿起身。
冉青云只好说了一声“失礼了”
,便伸出双手插在她胳肢窝下,像举小孩似的把她举了起来,轻轻放回到轮椅上。
“你……”
她俩今日才初次见面,葛从安从没见过行事如此不讲究礼法的女子,不由得涨红了脸。
冉青云又扶起小丫鬟,对她说:“若是其中有冤情,麻烦您将事情和我们讲清楚。”
她见冉青云是个讲道理的,泪眼汪汪,双腿一软又要跪下,被冉青云稳稳托住。
小丫鬟拭了拭泪,开口说道:“小姐她命苦呀……小姐的娘亲是葛姥爷的第三房小妾,她身子不好,早早地就去了。
她去世后,大娘和其他小娘对小姐动辄就是拳打脚踢,其他少爷小姐也有样学样,天天欺辱从安小姐。”
她原本是想着,要故意多说些从安小姐的苦楚与难处,好博得一些同情,指不定这位捉妖师就愿意网开一面了呢。
但真讲起来,才发现寥寥数语根本道不清小姐受的委屈,语言总是比事实苍白无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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