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容这才放开陈秀锦的手腕。
没过多久,陈秀锦的目光放在了供桌角落的一盆花上。
她问薛容:“这是你养的花吗?”
薛容随意地看了一眼,道:“无聊的小玩意儿罢了。”
陈秀锦却对这盆花格外在意,仔细观察,发现它似乎被人精心修剪过,枝干苍劲,粗壮的根系盘结错乱。
只是现下已是四月份,这株花的枝头叶片仍是枯萎凋零,不见一丝绿意,不知是否还活着。
见陈秀锦看个没完,薛容说:“已经死掉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喜欢这东西,你把它丢掉吧。”
话是这么说,可陈秀锦伸出手捻了下盆中泥土,发觉尚还留存几分湿意,又看了看枝干,心下有了想法。
她对薛容说:“若是如此,不如将它送给我吧。”
薛容问:“这种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可要的?”
陈秀锦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将花盆抱到自己的床前,置于窗棂内侧,照在阳光之下。
她满意地喟叹一句,道:“天气真好啊。”
陈秀锦收拾好主卧之后并不罢休,催薛容一起打理他发疯时候破坏的院子,每天早上叫他起床,还时不时地在门外、窗外喊他,和他分享新奇的发现。
薛容不胜其烦,每每想要发火,就见陈秀锦用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将他的火气无形中打散。
陈秀锦看穿了薛容“坏脾气”
之下的虚张声势,她一点一点侵占薛容的地盘,没过两天,终于成功拉着他一起吃饭。
饭菜都是陈秀锦自己做的,她吃不惯厨房送来的干冷饭菜,也不要薛容吃,提前通知石护院说不必再送饭菜来。
于是薛容就只能和陈秀锦一起吃——毕竟,他也不想把自己饿死。
这几天下来,薛容已经习惯了陈秀锦的自作主张,没再抗拒,而是默默地给她空出位置,让两个人能够一起在桌子上吃饭。
陈秀锦面带微笑,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送给薛容。
帕子上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燕子,盘旋在柳树枝头,似是随风而动。
陈秀锦的母亲刘兰香曾做过绣娘,技艺很好。
她从小就喜欢跟在母亲身后,看她绣各式各样的花纹,也曾听刘兰香分享刺绣的经验,
可她从未真正绣过什么东西。
母亲问起,陈秀锦总是说,想不出来该绣什么。
直到来了叶府,陈秀锦每日在青萝斋倚窗而往,看着头顶那块天空不时有燕子飞过,忽地想要将它们留下来。
薛容怔怔地看着手帕上的图案,又看向陈秀锦,目光中染上几分复杂的情绪。
陈秀锦说:“送给你。
就当是你送我那盆花的回礼。”
薛容收下手帕,一句话都没说。
过了好半天,像是才找到合适的话题,他缓缓开口,问陈秀锦为什么会成为叶文焕的妾室。
陈秀锦吃了两口饭,回忆道:“大概是因为倒霉吧。”
两个月前,陈家人正因为福年的病而焦头烂额。
亲戚邻里都借遍了,还是凑不到几两银子。
刘兰香在屋内抱着福年痛哭,陈益蹲在门口垂头丧气。
陈秀锦只是呆呆地伫立,不知如何是好。
陈益抬头,疲惫地对陈秀锦说,让她用最后的一点银子再买一包药来。
那一天,陈秀锦迷茫地走在街上,差一点就被横冲直撞的马踩到。
骑马的叶文焕说了句抱歉,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