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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姜后背的伤口的确又裂开了,只是现在没地方给他上药,再加上不太方便,就一直忍着。
“不是什么大事,你赶紧睡觉,别来烦我。”
宿姜面不改色,眉眼淡淡的,一副不上心的意懒模样。
姜稚鱼扶着树干站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劝劝他,迟疑不决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可是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变得越来越严重的。”
“那你想如何?”
少年浓睫半垂,垂视着她。
“宿姜,你先下来,好不好?”
姜稚鱼仰头望他,同他商议的时候又轻声抱怨着,“我脖子疼。”
本来就长得高,她连他肩膀都不到,平日里说个话都要抬起头,这下好了,更高了,脖子都要仰断了。
宿姜眉间微抽,嗤的笑了一声,像是终于妥协了般,干脆利落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姜稚鱼拖着衣裙慢吞吞走到他面前,看着高了不止她一个头的少年,张了张唇,小声道:“宿姜,你能把衣服脱掉吗?”
宿姜身体一僵,上下打量着她,一脸错愕加警惕,很像应了激的炸毛猫儿:“你要做什么?”
姜稚鱼从储物袋里翻出药罐,朝他晃了晃:“给你上药啊,还是你给的呢。”
见宿姜沉默着不应她,姜稚鱼又凑近了些,扯住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笑:“好不好嘛?”
少女仰着脸,杏眼清澈明亮,黑润润的瞳眸里盛满了水光,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水光便像投了一粒石子漾了开来。
四目交汇之下,宿姜明显愣了一下,那张玉白面容顿时变得烦躁起来,漂亮锋利的眉眼尽是不耐。
“你事儿真多。”
宿姜不耐烦地埋怨了一句,又朝她扔了一瓶新的药:“那药是活血化瘀的,没用,这个才是止血的。”
说完,他随意往地上一坐,单手解开扣袢,扯开衣领,衣服往下滑落,露出肩膀以及一大片后背。
少年肩宽腰窄,线条流畅漂亮,身上不是那种过分鼓胀的肌肉,而是覆着一层少年人特有的薄薄肌肉,单薄却结实。
姜稚鱼注意到,少年的腰侧纹有一条鲜艳华丽的蛇。
她不知道那条蛇具体叫什么,只觉得色彩纹理格外地阴森诡谲,在白如象牙的皮肤上,无端显出一种浓墨重彩的妖异和漂亮。
或许是有些惊诧,姜稚鱼看着那条蛇,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视线移开。
除此之外,少年莹白如玉的后背还纵横交错着许多陈年的伤疤,其中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正在缓慢流着血。
姜稚鱼拿着药瓶,跪坐在他身后,看着那道伤痕,手不自觉有些发抖。
似乎有水珠砸在脊背上,一滴又一滴。
宿姜望了望天,月明星稀,是个好天气,哪来的雨,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
“你该不会又哭了吧?”
宿姜觉得奇怪扭头看她,恰好看到一滴刚刚冒出来的泪珠从她脸庞滚落,砸在他的肩膀上。
明明是温凉的,却烫得宿姜一抖,他面色古怪,有些无语:“不是,受伤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
姜稚鱼抬着脸看他,秀美的眉毛往下耷拉着,眼角悬着泪,要掉不掉的:“我只是觉得你会很疼。”
她情绪敏感,很容易感同身受,看到这样的伤,她是真的有点儿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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