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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摄魂取念只能用在人、巫师身上,从来都没有说能够从动物身上或者是从物品身上读到心声的能力。
帕比显然不是什么摄魂取念,她就是属于读心术,她的能力更像是自己前世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女主的异能,不过显然她的异能没有那位女主那么的厉害,毕竟那位女主的异能,不管物品有没有灵智都可以读取对方身上发生的一切,还可以在内心对物品进行交流。
“没关系,你并不需要抱歉。”
邓布利多温和的用蓝眼睛看着她,“我知道天生摄魂取念者都是从小被迫读心的,你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已经很好了。
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位天生的摄魂取念者。”
“那么帕奇小姐,我们先揭过这件事情,说说你需要帮助的事情吧。”
被施了咒语的地方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响动,在一片因为茶水而晕染出温馨的寂静中,帕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我的母亲与我的父亲是父女关系,而我就属于近亲繁殖的孩子,虽然也有一些近亲繁殖的孩子出生之后并不会有其他问题,但我显然属于绝大多数的。”
“我从出生开始就患有严重的头疼,那种难受就如同有人用长指甲刮着铁板,在我的脑子里面不停的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动,像是有人用重重的铁锤拿钉子使劲的砸着我的脑袋。”
帕比想起这些年她所受到的折磨就气恨。
她说:“所以我的脾气其实不太好,经常会在激动之下说出很多令其他人伤心的话。”
事实上帕比并没有怎么伤人的内心,不过她也清楚这是因为她上辈子是个接受过教育的孩子。
上辈子的她的三观什么的都已经定下了,很难发生什么特别大的转变,底线以及意志力不停的克制住那种遇到烦心事就想爆发的冲动,这才没有造成什么特别大的事故。
但情绪激动显然困扰着她的生活,他再也没办法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脾气,看人的眼神不再特意的控制之下永远都是阴沉的。
情绪很容易就从她的眼睛里面透露出来,前段时间清晨被她给吓到的德思礼先生就是如此。
“我的家人带着我去医院检查过,也在不断的吃着药,可我的症状并没有轻松多少,而且这种疼痛还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在加剧着。”
女孩子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这倒是真的。
帕比真的能感受到这种疼痛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在不断的增长,即便已经寻访了许多优秀的医生,可缓解的十分微弱。
她会感到没有那么痛的时候,就是在她进行着剧烈运动,身心都陷入了极致的疲惫才会好受一点。
同样她也知道还有一种缓解的办法,那就是用暴力用鲜血来制止。
送奶工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事件,使得他的双腿全部都截了肢,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帕比的眼睛,她一点儿都不感觉到惭愧,只觉得痛快!
这完全是对方咎由自取。
在小镇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也许是家里面没有任何一位男性,也许是一个家里面有老有少,但唯一的年轻人却还是一个足不出户的漂亮女人的缘故,恶魔总喜欢把龌龊的心思放在她们的身上。
同样的,因为读心术能让她认识到很多明明犯了天大的错误,却没有被抓捕起来的罪犯。
因此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帕比不知道自己已经伤过多少人了。
现在她攻击起人来还有一些可以原谅的理由,那将来呢?
帕比不希望自己以后会成为一个完全被情绪所控制的恶魔,她害怕着这东西
“因为我的暴脾气,我已经伤了很多人的心了。
我真害怕某一天起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干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
前世的帕比是一个心善不被暴力所控制的自由的小鸟,她喜欢遵从内心干一些能够让自己快乐的善事,即便做出那些举动也可能无人在意,也可能不能够给她带来任何利益,但她开心,她觉得无愧于心。
听到帕比的自我剖析,邓布利多也不由得为女孩动容。
近亲繁殖会给孩子带来疾病这种事情邓布利多屡见不鲜。
他曾经的一位来自纯血家族的学长就是因为近亲繁殖而天生双目失明,而他自从当了教授以后,手底下的一群小萝卜头也有很多天生就失去了一些正常人应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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